提醒着这是真实的,那个人不会再围着你团团转、不会再为你付出了,除了冷漠什么都不会再给你。

不可以!

绝对不可以!

到底凭什么主动权总是握在那家伙手里,死皮赖脸跟上来轰也轰不走的人是他,从头到尾只顾个人情绪连解释也不要就擅自转身的人也是他!

而自己呢?凭什么要感到愧疚?从来就没有话语权,从来被玩弄的傻帽该是自己不是吗?

太过分了,太过分了……

深刻意识到这点后,愤怒地赶紧追上去,环视一周,王冒却已经不在酒吧了。

人啊,就是贱。

灰心丧气地从酒吧出来,还是忍不住再三回头,依然不见那个人追上来,愤恨地踢飞脚边的石子。

不服气啊不服气,到底是谁发明“欲擒故纵”这个计策的,他纵了那么久,也不见那个人有被擒的迹象,反倒是自己,有愈陷愈深之势。

还记得刘三预期从老家回来那天,几乎一早从办公室沙发上醒来就开始紧张忐忑不安。

那两天一直在公司办公室里临时安家,没回过和刘三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