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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不会打扰父亲公务。”

陆今安心道,初微失踪了一天一夜,他心急如焚,彻夜未眠,公文更是一个字都看不进去,哪里还要处理什么公务。

正因如此,他推己及人,也能理解陆峥想第一时间知道消息的心情。

“你在这里温书便是。”更何况还有三万两银子的坑没填上,那陆家再有钱,陆今安修养再好,也架不住这般敲诈。

孙氏从前在初微这里没少吃亏,觉得三万两买断这段关系再是值得不过,没什么心思同初微夫妇再行来往。

林绉冷哼一声,道:“孝道大过天,她便是得了诰命有了能耐,还能越过我去不成?再说了,你膝下的哥儿要念书,老二家的闺女要嫁人,少不得要他们帮衬。”

如今这是家里唯一能够拿得出手的一门亲事,如今已有传言说他们感情不和,依着初微的火爆脾气,指不定哪天就被陆家休弃,如今能用一时是一时,没准还能跟陆今安再谈一谈条件。

“此事宜早不宜晚,有些事情还是早作打算才是。”

孙氏当初刚刚嫁进林家之时,总被人拿来跟原配姜氏对比,却又处处比不过,不免心中不甘,将对姜氏的恨意和不满都转移到了她膝下的独女初微身上,处处针对于她。

后来初微嫁人了,嫁得还是当朝三品,御前红人,孙氏一想起来便心里头酸得紧,时时让家里人打听京中陆家情形,听说两人夫妻不睦处境也艰难,这才稍稍缓解一些。

孙氏最怕的就是林绉念着从前夫妻情分,良心发现对前头姑娘好,再把姜氏的嫁妆和私产还回去,听他说这般作为只是为了自家儿子打算,登时笑了起来,道,“这敢情好,都说这家里大事还是要靠着老爷,果然不错的。”

折腾半宿过后,只睡了不到三个时辰的初微神情恍惚的起床,用过早膳之后便准备出发去往林家。

回门只是个由头,重点还是要债,初微便挑了个舒适度高的蜜合色家常衣裳,一会儿吵架起来若是有些大幅度动作也能应对,陆今安却换了一套大红色缕金密织牡丹纹裙装给她。

初微蹙眉道:“这样穿是不是太高调了?会不会被那边敲诈?”

陆今安默默看了她一眼,答非所问道,“你是去做什么的?”

初微想了一下,是去要钱的。

这年头欠债的是大爷,她一直觉得装穷能要出钱来,但陆今安明显更打算走不讲理的豪横路线。

陆今安如今是户部官员,于要债一事上是行家里手,初微当即便选择采用专业人士意见,梳洗一番换了新衣服后同陆今安一同乘车去往林家。

此次出行行程不短,初微坐车闲着也是闲着,便在心中盘算起了此事:“那我们也不能一上来就直接找他们要钱吧,总要做一些铺垫。”

“嗯。”

陆今安表示同意。

“那什么铺垫会比较好?”

“这个看你。”

初微点头。

也是。

这两人虽然是名义上的翁婿关系,但这些年从未见过面也没什么来往,所以陆今安对林绉其人可谓是完全不了解。

初微想起原身上花轿之前,曾经和父亲大吵一番,原因就是没有拿到母亲的嫁妆和遗物而心中怨愤。

而这次她回来之后,除了要钱之外的首要任务便是帮着原身达成这个心愿。

“那就从旧账开始入手一起清算。”

从前在陈家小住时,亲戚朋友来家总会说这些话,陈珲也会半开玩笑半认真同她说起,有意向跟他家结亲的世家贵女多得是,有好些家世条件都比她陆琳琅要好,若不是母亲看她性子不错,老夫人又看好这么亲事,没准他早就选旁人了。

当初陈珲说这话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