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收拾了一间房子出来供上了佛像,换下了鲜艳的衣服摘了金饰,连脸上掐媚的笑容都收了起来,一副端庄肃穆,慈悲为怀的模样。
贾政如今没有了差事,圣上又给了戒尺,他有没有领会精神邢薇不知道,只知道贾政倒是会利用资源,拿拿戒尺去教训儿子了。
荣国府一片祥和,只除了贾赦和邢薇。
贾赦又恢复了贾母寿辰前成月不归的劣态,甚至变本加厉的连每天派人给贾母请安和给邢薇捎带东西的行为也都减免了,要不是邢薇还惦记着他的衣物换洗,隔三差五的派人送过去,贾赦似乎真的跟失踪了一般。
邢薇自己却正召集人手准备过去荣国府大闹一场。
早先贾赦在家,大房的月例银子王氏并不敢拖欠,自得了圣上的赏赐,贾赦也彻底不归家了,王氏的胆子渐渐的大了些,头一个月大房的月例迟了五天才给,第二个月又晚了半个月,这是第三个月,都月底了,月例银子还不见影。
邢薇如今是真的不差银子了。
贾赦的以厂为家不是没有回报的,玻璃作坊的产品质量那是大大提升,各种新式样的货物上市就月兑销,价格还越炒越高,说到这里,邢薇是无比佩服前世今生国人的购买力的,不过作为股东之一,她的银子也是蹭蹭的增加,可惜此事到底是瞒着贾母和二房的,邢薇也不好把银子搬回家过眼瘾,只能数着银票开开心。
如果过得去邢薇也不打算闹腾,就连大方的下人们也没有因为欠发工资有多大的意见,她如今不差钱,平时的打赏也大方起来,大房的下人们平时得的赏赐比那些月例银子多多了。
可王氏的行为越来越过份,昨天景氏来访,问邢薇为何不去昨天欧家的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