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兄弟姐妹”一起占了院子,乱七八糟的四五套,统统都有了名目,让人在收拾,这样荣国府的好些的院子便都被他们占了个干净,没得剩了。
王氏气的咬牙这是什么说法?自己住还不行,还给什么没有出生的孩子占窝,也不怕硌着他的牙?可是王氏还真不敢再去撩贾瑛的胡须,上次只是贾瑛打头炮,贾琏还没有出声,可这哥俩摆明了是一伙的。一个贾瑛已经把她丁的肺都要出来了,再来个贾琏,她可是受不了,王氏自然是记得早先趁着过年祭祖的时候老太太要求他们回家居住,或者想办法让他们给他们的父亲去信让贾赦帮着给贾政找个差事等等,可那贾琏怎么说的,却是把三从四德念了一遍,说当儿子的没得去安排父亲做事的,老太太吩咐错认了。
看似贾琏推辞了老太太的安排,其实也是暗喻老太太不守着“夫死从子”规矩,多嘴干涉贾赦的安排。老太太被贾琏堵的无话可说,这隔着一辈她也不能喊打喊杀的说他们不孝顺,且还有贾赦和张家给他们撑腰,老太太还真不敢跟他们太较真,老太太可不会傻到以为贾瑛敢跟王氏打仗,不是听多了贾赦和邢薇评断贾政王氏的原因。
王氏还好些,毕竟只是女眷,还管着内宅,这兄弟两个见了面多少还打个招呼,能够称呼一声“二婶”,可是他们兄弟从来没有主动去拜见过二叔贾政,就是过年祭祖的时候见了,也只是行礼点头招呼,礼数看着周到却连声称呼都没有,可偏偏那时候在祠堂,有那么多族老在,贾琏和贾瑛是荣国府的嫡系继承人,贾政则是分了家的偏枝二叔,他们两个肯对贾政行礼,已经算是礼节周到的了,何况那些族老们也知道大房和二房的故事,也没有人去追究这两个孩子对他们二叔不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