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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会耽误你们正事?”

孙瀛栩爽朗地笑道:“无妨,我们不过是想去查看水坝的进度,早去晚去都不碍事,找人要紧。”

“妩娘都和我说了,她与表妹最是亲厚,我定要帮着一起找才是。”

萧夫人顺嘴教育他道:“你既然与妩儿如此贴心,又怎能出差这么久一封信都不写回去?她日日来我家,嘴上都念着你呢。”

孙瀛栩一愣:“没有吗?”

他明明写了好长的信,念着漪州路远,秋末天气又不好,怕信件在路上出问题,还特意给了信差好大一笔钱,叫他谨慎再谨慎。

结果仍是出事了?

*

萧南时跑丢了人,急坏了萧家一众人。年老些的长辈有多愁善感的,直接哭出声来;能走动的都出来寻人,一时间山里河边全是人。

“小时!”

陈清玉三步并作两步走,终于在秘密基地那里找到萧南时。

她丝毫没有给大家添了麻烦的意识,还嘻嘻笑着,围着野花蹦蹦跳跳。

山洞和山路间有一道小坡,虽然不高,人摔下来却会疼。陈清玉怕萧南时在坡上不安全,着急的伸出手说:“小时,快下来。”

萧南时这才回头,注意到他的存在。她歪头笑了笑:“是你呀。”

秋风拂面,传来一阵淡淡的酒香。陈清玉来不及惊讶,就被她扑了个满怀。

幸亏他眼疾手快地接住,一时间鼻尖也盈满温热的酒气。

萧南时一看便是醉极,也不知喝了多少。在他怀里蹭来蹭去,发现这人穿衣显清瘦,贴紧了却感到衣下的身材很有料,立马双手不安分起来,一会儿掐掐他的腰,一会儿摸摸肌肉。

陈清玉面色通红,想起萧家禁止她喝酒的严令,觉得很有必要。

“殿——”

“!”

孙瀛栩这时也一路找过来,远远的瞧见了这一幕,登时以为萧南时对太子殿下不敬,吓得一个激灵,立马想要为这位表亲开脱。

他刚听萧夫人说,萧南时是偷偷吃了酒,耍起酒疯了。现在更是直接对太子投怀送抱,甚至还戳人家腰窝。太子平日最洁身自好,这可如何是好?

令他更惊掉下巴的却是,陈清玉揉了揉在怀中作乱的家伙的脑袋,回抱住她。

“非、非礼勿视……”

见陈清玉望过来,孙瀛栩没敢多看,虚遮住眼睛,逃也似的走了。

——容妩可从没和他说过这个呀?

陈清玉回头看向怀中的醉鬼,没忍住捏了捏她软软的脸蛋,倒是一点也不红:“你把他吓着了。”

萧南时不管孙瀛栩怎么样,尚且怀着一丝清醒般问他:“你怎么在这儿?”

陈清玉:“去水坝时路过萧宅,想来看一看,便听说你跑丢了,帮着来寻,一会儿还要走。”

“那你走吧!走吧!”萧南时推开他,头往旁一扭,“走的远远的!”

“怎么了?”

陈清玉心想,她果然还是在生自己的气吧?

“对不起,小时。我不该违背和你的约定去处理公务,以后我一定尽力避免……”

可下一秒,他却看到萧南时鼻头红红的,泫然若泣。

说来奇怪,她醉酒都没有上脸,稍微一梨花带雨,脸上便如同那红粉花朵的蕊,染上一抹委屈的霞色。

“算了,你别走,你别离开我了……”

“你知道为什么要送你茉莉手串吗?”萧南时吸了两下鼻子,又说道,“我随便送的,没什么意思。”

陈清玉听着她的自问自答,温声笑道:“我知道,你是看我手腕光秃无物,垂怜我。”

“后来回去我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