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两碗药粥已经放了很久,快要冷了。张瑾静立在案前练字,听到下人过来回报:&34;郎主,小郎君追着那小娘子,两人在杏园里……奴也不好打搅他们。&34;
张瑾笔尖一顿,淡淡道:&34;在干什么?&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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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多久了?&34;
&34;得有……半个时辰了吧。&34;
&34;去知会一下,莫要耽搁太晚。&34;&34;是。&34;
侍从转身离去。
张瑾神色冷漠,继续落笔,但因悬臂过久,狼毫积聚的墨珠甫一落纸,便成了一滩晕坏的墨迹,尤为刺眼。
这副字毁了。
他搁了笔,盯着那字半晌,面无表情地撕碎了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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