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就是要婉琪表态做出改变。
林璞找到了林爸爸后,苦口婆心地跟他讲道理,给帮忙和事的大伯讲事实。结果倒是换林璞自己在大晚上十一点多,在路上跟爸爸吵了一架,把剩余的事情交给大伯就走了。
而回到家,林妈妈又一副家庭不幸,凄风惨雨的沉默不言,誓要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样子。
林璞疲惫的揉太阳穴,她不想理这些事情,但现实是,她已经将自己搅入局。
觉得这件事情很蠢,觉得自己入局更蠢。
就像一开始她已经告诉妈妈可能出现的问题,并且提醒她作为调和剂应该在场避免双方说出一些伤人的话把事情变得难以协调的。但是还是有人把这件事搞糟一样明知故犯的愚蠢。
妹妹完全可以在恋爱这件事情上,更多的考虑其他人的观感,更多的考虑实际情况,这并不影响她去爱一个人。
站在林爸爸的角度,即使他不愿意,习惯性表现出大男子主义企图用威权让人变乖。但是完全可以循序渐进,一步一步的去影响别人,一步步达到自己想要的结果。而不是一下子就要批判别人,要别人认错,要对方表态承诺。
而这一切,其实讲真的都与林璞无关。
一件本可以通过沟通让大家都基本满意的事情,他们却为了自己的面子和自己的感受,去欺骗,去试压,去挑衅。而事情即使变糟糕了,林璞却潜意识要求自己为了所谓的家庭和睦、为家人的感受去协调这样的小事?
她想到了当年她放弃广州的工作回到家乡的无力感。
她想到了自己没有像妹妹一样,拥有执着追求自我的行动力。
她想到了自己服从于传统的观念,家庭的需要,父母的期待去过自己不想要的生活。
她想到了朋友说她不争气,对自己不负责任。
婉琪正在挥霍着林璞想要的人生。
父母的态度让她想起了自己生活不快的原因。
她在乎的东西,别人却可以任性的肆意挥霍。
她想要的任性,自己却不敢遵循内心。
她越想越委屈,或者说这种情绪不一定叫做委屈。
一件对林璞来说,不想管的蠢事,变成了她想起每一处生活的格格不入,每一回自己的不上不下。
天气很冷,员水市是临海城市。虽然是南方,但是冬天夜里风很大,空气湿润。林璞穿得臃肿,却觉得冷。风吹得脑子很清醒,连鼻腔都很痛。
林璞坐在家隔壁公园的路边,打了电话给婉琪。
第一下,没接。
第二下还是没接。
林璞给妹妹发去一条信息,后拨了第三下,接通了。
林璞吸了吸鼻子,说:“我提醒你,不要使性子,不接电话。”
“你找到他了?”
林璞冷冷道:“在大伯那,很简单。”
不想说太多,直接了当的说重点。
“现在妈不在,只有我们俩,有些话我必须提醒你。”
“你应该想想,你现在的工作,是怎么得到的。你开的车子是我给的。甚至是我让出妈买给我的房子,你才可以不住在家里看爸妈的脸色。”
“还有,你出去约会的时候,谁帮你带孩子。”
林璞累了,自己的生活都觉得够糟糕了,都知道要强颜欢笑的糊弄。对比自己的失落,这种事情,值得这样吵架吗?
不可理喻!
电话那头沉默着,林璞继续道:
“还有,我建议你再想想。为什么那个男人只有周末有时间,你就需要配合固定在周末出去跟他约会?”
“情侣不应该对等的互相配合吗?”
“酒店那么多,他需要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