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让徐晓晓去她那边住的话,她知道很多当儿媳妇的都不喜欢跟婆婆住在一起,岑母不想让儿媳妇为难,干脆自己多往这边跑几次。
岑母的大儿子和大儿媳妇他们都没有意见,爸妈帮着他们带孩子,本身已经很辛苦了。爸妈稍微帮衬一下岑清泽夫妻,那也是应该的。总不能只让爸妈帮助他们,不让爸妈帮助弟弟弟妹。
像岑婶婶这样的人,她敢在岑母的面前说那些话,她不是没有尝试在岑大嫂的面前说。
然而,岑大嫂不搭理岑婶婶,当岑婶婶的话是耳边风,岑婶婶只能寻求别的方式。
今天下午睡得比较久,徐晓晓想要出去走一走,岑清泽陪着她。
“睡太久了。”徐晓晓感慨。
“孕妇多睡一些时间,没有问题。”岑清泽道,“多睡,又不是犯罪。”
“嗯。”徐晓晓道,“交稿的时间得往后延迟了。”
徐晓晓没有打算停笔,但写稿子的时间会少一些。
“你已经赚很多钱啦,稍微歇一歇。”岑清泽道。
“妈刚刚说彦阳堂哥家的嫂子要开花店。”徐晓晓道。
“妈是提前跟你说一声,怕你到时候没有准备。”岑清泽道,他知道三房那边的情况,岑婶婶一向喜欢作妖的,“等着吧,让堂嫂成为南城第一贵妇。”
“……”徐晓晓听到岑清泽的调侃都笑了,“别说,都是亲戚,不好听。”
“你觉得不好听,他们可不觉得。”岑清泽道,“他们就是想要跟你比。”
“听你说这话,我现在都觉得一听到他们家的消息,就是各种乱七八糟的事情。”徐晓晓道,“我都怀疑我的心是不是黑的,总想着别人出事,还有被害妄想症,别人是不是要跟我比?”
徐晓晓不喜欢去跟别人比,也不想去想别人是不是要坑她。可岑婶婶那些人的举动让徐晓晓感觉很怪异,就跟鼻涕虫似的,踩一脚不是,不踩一脚也不是。
“隔房的,不用搭理。”岑清泽道,“妈她呢,也是听一听,静静地看着他们作妖。你就当是在看小丑。”
“你不觉得我们现在很像是邪恶的反派吗?”徐晓晓道,“我们这般瞧不起人?”
“有瞧不起吗?这不是很尊重吗?”岑清泽道,“别人恶心我们,我们还不能说两句吗?”
“能说。”徐晓晓想自己又不是圣母,“就是这种感觉怪怪的,好像有东西卡在那边,不上不下的,怪呛人的。”
徐晓晓可以肯定自己非常不喜欢这样的感觉,可那是隔房的事情,别人又不是总是闹到徐晓晓的面前,人家是隔空折腾。这让徐晓晓能说什么,别人没有到她的面前,她总不好冲到别人的面前说:你们别这么做了,你们膈应到我了!
徐晓晓真要那么说,别人该说她想太多了。
当岑大伯母跟岑大伯父说了杜月娘要开花店的事情,岑婶婶还亲自过来问店铺的事情。岑大伯父不是很在意这么一间店铺,他都给岑彦阳了几个项目。
“象征性收一点店租,不用多。”岑大伯父道,“懂得找事情做,不错。”
“……”岑大伯母看着丈夫,丈夫是一个男人,有几个男人关注女人之间的斗争的。
岑大伯母没有说杜月娘要跟徐晓晓打擂台的事情,在明眼人眼里,杜月娘和徐晓晓不是一个层次的人,很多人都不觉得这两个人是在打擂台。当别人知道这是打擂台,也只会觉得是杜月娘单方面要去跟徐晓晓打擂台。
因此,岑大伯母想自己就不要跟丈夫解释太多,自己解释了,丈夫未必把这一件事情放在眼里。兴许丈夫觉得这是小辈的小打小闹,开开玩笑而已,又不是大事情。
新的一天,徐宗辉没有在家里贴红喜字,但是他把房间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