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将白天买的乐高递给孔砚白时,他却不收。
两人在门口拉锯了好一会,无论她再怎么说孔砚白就是不愿意收,温珈恩终于知道她靠说是说不通的, 然后直接将袋子放在了后排的座椅上飞速将门关上, 让司机赶紧启动发车。
司机也停的有些不耐,听她说可以离开,几乎是在温珈恩将后车门关好的一瞬间, 司机便发车扬长而去。
温珈恩:
倒也不必这么快。
她边往回走边在想, 也不知道她刚才说让孔砚白到家之后给她发消息报平安他听到没有。
但是一般应该都会吧?
到了二楼准备开房间门的时候,温珈恩下意识地看了眼对面程嘉树房间的门。
他应该已经回来睡下了?
温珈恩逛了一天实在是已经有些累的不行, 也就没有再想太多。
准备回到房间开始洗漱睡觉。
温珈恩直到回到房间也没有发现,在她刚刚下车的不远处停了一辆黑色的轿车。
副驾上坐着的人冷冷地看着她下车,又看着她将买好的礼物递出,看着她叮嘱着车上的男生什么,直到车开远后才慢吞吞地转身往回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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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期中考只有不到一个月,那天和孔砚白麦思彤放松了一天之后,接下来的时间温珈恩都将精力百分百地投入进了学习当中。
因着之前与程嘉树的关系缓和不少,而且那天晚宴的时候他也认可了两人已经是朋友。
于是温珈恩便也松懈了不少。
每天上学期间,两人不在同一个班几乎接触没多少,除了每天上下学期间在同一辆车和吃饭一起之外,其他时间好像也没怎么接触。
而每天早上晚上在车上的时间,两人本来也就话少。
等温珈恩反应过来自己和程嘉树好像已经很久没怎么和程嘉树有什么交流时,时间已经过去了大半个月。
但此时已经只剩几天就要期中考了,温珈恩想着等考完试再维护维护和程嘉树的关系,反正朋友间的关系不怕等嘛。
她此时每天学习学的昏头转向,晚上做梦不是梦见自己在背政治,就是梦见自己在画洋流图,甚至有天晚上梦见自己穿越到了石器时代浑身长满毛在打石器。
最害怕的数学反而没有梦见过。
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