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罪呢?”
“就是就是!”云破军赶忙凑热闹:“咱不能和他们说话。”
看到两人义愤填膺的样子,姚芹给中年大夫使了个颜色。
中年大夫发挥了中年人平时打哈哈的本事,开口道:“我们现在都是阶下囚,何必管其他人之前是什么身份?更何况流放的就一定是坏人吗?”
“说得好!”中年大夫话一说完,就听到外面传来一声喝彩。
姚芹心里一凛:果然有人在偷听!
就是不知道这偷听的,是因为想用大夫留了个心眼,还是因为一直以来就是这样了,如果一直以来就是这样,那么想从这个山寨眼皮子底下送信出去,恐怕不太容易。
这么想着,姚芹和大家一起都看向了传来声音的地方。
只见一精瘦的男人带着阿牛走了进来,阿牛一进来就呵斥大夫和姚芹等人:“这是我们三当家的,还不赶紧问好!”
人在屋檐下,当然不会有人说什么对方不配的傻话,连忙装作恭敬的样子问好。
等几人问好之后,三当家才笑着说道:“不必不必,以后大家都是一个寨子里的兄弟,还要麻烦几位医治我们的弟兄们呢。”
这话不过是套话,如果三当家是在大家行礼的同时说的,可能还有些可信度,但是等行礼完才说这话,说明他根本就没有把几人当一回事,但是人家愿意说套话,总比开口就是好好治、治不好要你们的命来的好,没人会傻到戳穿,都在等着三当家的下文。
在此之前,大夫还要代表四个人和对方寒暄:“不敢不敢,小人一定尽力医治、尽力医治。”
“有没有本事的,我们试试就知道了,寨子里不是有人生病吗?让人过来给大夫瞧一瞧?”三当家说着。
“三当家不必舍近求远,家父年纪大了,最近正不舒服呢,不如让大夫看看?”杨气筑的声音从砖块后面传了过来。
杨家邦:好儿子,你可真孝顺啊!你怎么不说你自己生病了呢?
看到杨家邦的眼神,杨气筑视线飘逸:那不是亲爹一把年纪,生病更合理吗?
三当家假装刚刚看到破了个洞的墙,惊讶地问:“这是?”
大夫连忙作羞愧状:“我这几个徒弟年纪还小,难免手贱,他们就是闲着无聊抠墙,我本来以为不会有什么事情就没有制止,结果给他们抠到了一块松动的砖块,发现了背面一群被关押的人。”
三当家作出恍然大悟的样子:“难怪我刚刚听到您说流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