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橘子太冷了拔牙,又从他手里要回来,丢到火炉的篦子上烤,自己也蹲在炉子边烘烘手,紧张问:“那你说小侯爷替你打掩护,是怎么个打法?他那边不会出什么岔子吧?”
“不会。”慕容澄想了想,还是对她说了实话,“其实我就是让他来我府里时带个信得过的仆役,最好身形与我相似,这样他离开我府上时,我就可以扮成那仆役的样子跟他一起离开。”
莲衣料到他是抗旨跑出来的,不料他选了这么个冒险的办法,“你…你这也太草率了!难怪你没带着平安一起,原来是因为这个!”
“我就知道要被你埋怨。”慕容澄拉她起身,“快别说这些了,你们今晚吃什么?我想吃你做的狮子头,有没有?”
狮子头根本不在今晚的菜单上,但猪肉家里有现成的,莲衣颔首,“有,我给你做。你赶路太累了,先去我屋里睡一觉吧,保管你今晚能吃上狮子头。晚上守岁我们还要去河边放焰火呢,缺个点火的,你来正好。”
“焰火?好啊,我给你们放焰火。”
慕容澄本想说自己不累,结果张嘴就是一个哈欠,被莲衣推着进房休息,生怕他过劳猝死似的。
门一关上,他就蹬鼻子上脸,将人搂在身前,“说了这么多还没恭喜你,小花老板的生意越做越大,将来怕是要叫我高攀不起了,等你到京城去,我要每日光顾你的生意。”
“瞎说。”莲衣红了脸,两臂抵在他身前,“怎么才能叫你高攀不起呀?要我爬到屋顶上去?你快放开我,别叫我娘她们看见了。”
“门关着,怎么看?”慕容澄微微俯下身,“亲我一下,亲我一下再走。”
“我就知道你要耍流氓。”
“你我还差亲这一下么?在我看来我们早就入过洞房,是夫妻了。”
莲衣吓得直打他,却被他制住手脚质问:“怎么?敢睡不敢认?不打算对我负责任了?”
这都哪跟哪呀,“我负你什么责任!”莲衣别开眼,“我倒想问问你和薛小姐怎么样了?做戏做全套,你们最后要是两家谈拢,会真的成亲吗?”
说起这个,慕容澄哼了声,激将她,“人家这点真值得我们好好学学,她年前和安伯侯大闹,说非曲建文不嫁,这会儿想来还在禁足吧。”
难怪…前阵子曲建文不怎么送信来了,原来是心情不好。
她反应过来,“学这干什么!你可别胡来!”
“那你快亲我一下,快点。”
莲衣抿抿唇,踮脚捧着他脸亲了一口,小声说:“你别误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