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祭祀用的祭台。
白染忽然意识到什么,道:“陆迟。”
她话没说完,就听到从陆迟来的方向,那个楼梯上方传来来脚步声,而且这一次不止一个人。
“没事。”陆迟的语气就仿佛眼前的一切都是小事,“不用担心。”
白染根本来不及和他多说,楼梯上的人已经冲了进来。
除了大量负责圣城治安的警卫之外,还有一个人,是白染万万没想到的。
那人穿着居家服,披着长款外衣,整个人不但气喘吁吁而且气急败坏,就连一向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都乱了。
竟然是兰登。
兰登刚进门,扫了一眼眼前的场面,登时脸色铁青,他当即挥手让冲在前面的警卫立刻都出去。
警卫长看到这情况,哪里敢留秘书长一个人在这。
兰登怒吼道:“都给我滚出去!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进来!”
警卫长当场被吼愣了,只好麻溜带着人退到门外,但是根本不敢离开,只在门外候着,生怕出什么事。
兰登“砰”的一声把门关上。
他怒气冲冲地走过来,近距离看到圆台之上的尸体堆,差一点就吐出来。
常年与文件为伍的秘书长忍着呕吐的欲望,扫了一眼白染之后,用手指着陆迟的鼻子道:“这究竟怎么回事?!你给我立刻说清楚!”
陆迟道:“没什么可说的,就是你看到的这样。”他语带嘲讽:“我十六岁能干的事,现在就能干第二次。”
兰登简直气得说不出话来,指着他鼻子的手都哆嗦起来。
白染微微蹙眉,想要开口,陆迟却看她一眼,道:“她是受害者,替我送她回去,我跟你们走。”
兰登终于放下手,好半天才忍住怒火,“陆迟,我从来都不认为艾伯特护着你是明智的选择,你看看你自己做的事,有哪一件是身为皇子应该做的?!!”
他叉着腰,尽量远离尸体和满地的血来回踱着步。
“费迪南德家的二楼是你震塌的是不是?!要不是我到的及时,他现在就不是在急救室里躺着,而是直接就进火葬场了!!”
兰登显然已经被眼下的事给急出火了,他抓着乱糟糟的头发,骂道:“现在也不差他一个了是不是?!埃利奥特、威尔逊、伊戈尔……还有谁?!!”
“你可真是胆大包天啊!!知不知道这几个爵位加起来就算是你也赔不起!!!”
陆迟目光森寒:“有爵位就能把帝国学院的导师抓来当祭品?”
白染没想到陆迟早已知道内情,他十六岁的时候……看来不只是打断了克莱恩一条腿这么简单。
兰登看到宫殿内的情况,也知道情况严重,他似乎头痛得厉害,“就算事情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