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半点伤没有,曹琴笙却死了,固然迷药毒性不好查,但你终究不好解释。”
“白日无烛火,既是你们厮杀打斗,也不可能碰到烛火打翻而引燃此地。”
柳乘虚此时立刻道:“我身上可无火折子。”
此时监察院的人搜身,从曹琴笙身上搜出了它。
你看吧!证据就在这!
程削正要说话
罗非白:“屋内最早起火点有好几处吧,因为那么短的时间内就得起好几处着火点让屋子其熊熊火焰引起人的主意——所以是断臂的曹山长拿着刀不断袭击柳大人,一边不断用左手上的其他手指头夹着火折子点火屋内各处,且还不忘将火折子收到衣服内,柳大人则是左闪右躲,最后成功夺刀反杀曹山长?”
破绽,太滑稽的破绽了。
众人一时恍然,对啊!
柳乘虚之前的口供听着没有问题,但结合火情,再看曹琴笙的断臂
“柳太守真是老当益壮啊,作为一个文人,可比我这般从武的武人都要厉害得多。”吴侍郎反向恶毒嘲讽。
所以,设计一个案子,看着顺理成章没有破绽,实则要诉诸的安排跟谎言就越多。
然一旦其中被人挑剔了一个破绽,反而因为配不上其他连贯的逻辑而被推翻结果。
因为太矛盾了。
柳乘虚:“这最终只是罗大人的猜想,没有实际指向本官的证据。”
吴侍郎:“祭坛上的证据还不够指向吗?之前可以指向宋大人,如今为何不能指向你?这可是诸位大人刚刚联合的一贯说法,还不断死谏太子,让太子定案,怎么,现在一旦作用于你们的柳太守就无用了?”
这说法,他不介意拿来用在这狗东西身上。
他还不忘拉程削下水。
“程院长,你来说,作为监察院的院长,这些线索跟证据是否可用?”
程削骑虎难下,脸色发青,尤在太子淡淡的目光下如鲠在喉。
其他官员也慌了。
此时,言洄才说:“其实人证比较重要。”
程削刚要欢喜。
护卫们押着一些人进来了。
程削一看就白了脸。
言洄:“太守府下有暗道,蝇营狗苟谋算诸多,却也不知夜里盯梢的人也有本宫的护卫吗?”
“大将军亲自盯着你们忙里忙外几天,配得上两位的身份?”
大将朝他们微微一笑,“知道你们有所安排跟勾结,只是不确定你们今日到底要做什么,一开始还以为你们要对罗大人动手,栽她罪名。”
“未曾想,是一个山长。”
他很意外,估计太子也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