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的,手头抽了以前记录的那些祭祀文字跟图腾递给他。
“老先生再看看,这里面可有利子嗣的祭祀议程。”
老者忌惮凶神冷厉的蒋飞樽跟冷贵非凡的言洄,对含笑温润的罗非白却无招架之力,舒缓了下神色,认真看了,且跟好脾气的罗非白探讨,“如此瞧着并无,乃至求官运亨通的祭程,不过中间涉及到血祭跟活人运道,端为邪恶旁支,是我道大忌啊,难道是滇边那边的邪术?”
果然有些道行。
言洄眉宇松了些,从罗非白身上扫到老者,“确定没有?”
老者摇头。
那就奇怪了。
女子具备这方面的特性,祭坛中又没用到。
只是巧合吗?
正沉默中。
官员们还在外面聚集,那些苦主也还在侧院休息,还没走。
突然有了躁动。
罗非白看向屋外,蒋飞樽出去询问,“可是那些苦主闹事?”
“不,是青山学院的学生,说有事来报。”
开了门,有一位官员主动上前,慰问太子查案辛苦了,又看着老先生问了下面一个问题。
“若以当前祭坛所指,这些女子的生辰八字利官运的对象都是谁?”
“不管是谁,还请殿下全部降罪处理,以还儋州百姓公道,亦还同样被污名连累其中的其他儋州官员清白。”
都是谁?
是因为介入此案的官员太多,狱中已经有一些胆小无用的官员扛不住招供了。
但没想到主动有此一问的人是程削。
在蒋飞樽有事先猜疑之下,认为这人更像是贼喊抓贼。
不少官员神色微异样,罗非白走出后,站在阶梯边上,半掩在门庭边侧一株老桂树下,言洄看了程削一眼,再看同样出来的老先生。
老先生得了应允,才咳嗽了下,沙哑道:“老朽不知是谁,但以对应上的生辰八字,牵扯其中的得利者表面上应有十八人。”
“十八人?端是不少,不知都有谁?”吴侍郎冷笑着问道。
程削显得比之前有城府多了,老成在在,也重复问了这么一句。
老先生:“其实,他们都谈不上得利者,不过是在这些枉死女子之上的另一种祭品罢了,真正得利的只有一个人,那人主宫位,乃得官运昌禄,其他生辰八字为如今大抵四十有六了,属猴,八字缺水既这张生辰单子。”
他取出一张,交给最近的吴侍郎看,但后者神色突变,却是不肯接。
“这,好像是宋大人啊?”
“宋利州?”
“果然是他!”
“太守没办错人,这宋利州果然是歹人!枉他还是一方父母官,掌管府州之地,当真是禽兽不如!”
吴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