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给宋利州,至少这些年,他的确攀附上了王都权贵,也不算那祭坛所设诓骗他们,也莫怪那些官员趋之若鹜。
抛开所谓邪祟鬼神,若是人为,这背后之人安排朝堂政事的手段非同小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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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张叔他们是担心吴侍郎寿宴是个幌子,是柳乘虚那边有人假借这个名头来诓骗罗大人,就一鸿门宴,但来了后才发现是真有其事。
“这老大人原来这般年纪了。”
“当年他跟老太爷吹胡子瞪眼吵架的时候,就是比老太爷大一些的。”
“也算赶上了。”
张叔发现是真有寿宴,到场的宾客也切实是儋州各家,还有雅风阁的那些学问大家,也有被邀请的,显然不是临时起意,是本来就有这样的宴席。
只是赶上了如今风波。
也对,荣修官员,若非按照惯例要被太守邀去表态支持,其实可以放任这些事不管。
红花案,到底是影响深远,百姓流言蜚语众多,现时在吴府门口都还有出入的宾客在议论此案。
不过他们还晓得好歹,不敢提及宋利州等高管名讳,只谈案情本身。
“那些女子的亲人家属都聚集在一起了,连着三日静坐鸣冤,登闻鼓都被敲了好几次,他们大多认为宋大人就是真凶。”
“毕竟他们看不到更切实的证据,根据眼前嫌疑,加上祭坛案认为宋大人这样的官级才符合真凶身份,因此分外坚持要”
民怨沸腾,就是太子也得顾忌。
所以这案子经过三日审查,其实也到了各方背后角逐的时候。
但关键人物曹琴笙。
只有罗非白知道他可以直指幕后真凶身份,但张信礼在口供中抵死不提,口头与她说过,蒋飞樽等人却是不知,所以到现在也没人去拿曹琴笙当关键之人,只觉得他多多少少与之关联。
言洄有没有审问过他,也未可知。
罗非白既把人引来儋州介入此案,就没打算自己再上手。
反正真相所求的是惩罚,未必一定要是水落石出,用其他罪名也可以入罪。
这大抵是她跟那些百姓以及张叔等人不同的观点,只是难以对外人言。
沉思时,人已在吴府管家的相陪下进府。
里面实在热闹,宾客也多。
“大人的位置在风娴厅,这边来。”
一进入。
院落小厅中已有人在座了,两边见面,各有惊愕。
张叔:“云舒小姐?”
温云舒看到他们也很惊讶,更是欢喜,目光飞快瞥过罗非白,又很快收回,更张叔等人寒暄,过了一会才知寿宴是早有的事,而吴侍郎也早就差人送帖子到阜城县把人邀请过来。
其实按照吴侍郎跟宋利州早就跟温廉表面绝了关系以避免他人探查,后续温廉父子惨死,宋利州也没打算修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