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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依仗。

“如今前朝混乱,东宫空悬,臣妾痛极忧极,夙兴夜寐,唯恐陛下空伤龙体,不能维持我百年夫妻之夙愿,是以爱之深,鞭之切。若陛下要因臣妾之忧而惩戒臣妾,将臣妾打入冷宫,那?便如陛下所愿……”

他跪在地上?,朝赵宴行了个大礼:“臣妾自请去冷宫,以报陛下宠幸之恩。”

005在南解乌脑海里尖叫起来:【宿主你在说什么!撤回!快撤回!】

南解乌回它:“闭嘴。本?宫自有打算。”

赵宴盯着那?跪在地上?的孤傲清瘦身?影,僵硬道?:“爱妃请起。是孤误会?了你……”

“不。”南解乌打断他的话,又行了个大礼,痛心?道?,“臣妾不被?陛下取信,已是废妻,恳请陛下给?予臣妾幽静之所,对庭中桂树一了残生。”

赵宴的脸皮开始抽搐起来,他见南解乌一副痛心?疾首不愿起来的模样,内心?怨怒早已消散,又怎么可能真的将人打入冷宫?

“孤……”他咬牙道?,“孤夹紧就是了,爱妃不必如此?。”

听闻这话,南解乌立刻麻利地抬起头站起身?,掸了掸袖子,笑意粲然:“陛下早如此?不就好了?”

对方朝你撤回一条辞职申请,并踩在了你的头上?。

赵宴看着那?张美艳动人的脸,顿时又爱又恨,却又无可奈何,只好面?无表情地用腹肌使劲,努力把鞭子夹紧。

005看着暴君一副被?驯服的模样,又学到了一招,不免心?服口?服:【主儿聪慧。】

南解乌的手段当然不止如此?,内室中心?有一立柱,有半臂之粗。他身?着一身?南迦衣裙,华丽厚重,光是衬裙都有半斤重。

赵宴只以为这是他偏好,正不知南解乌又有何花招,此?时见他走入那?立柱后面?,细白的双手忽然攀上?那?柱子,朝他一笑。

赵宴被?笑得心?旌摇荡,抿了抿唇,方才饮下的陈烈佳酿在血管里游走,烧得人神志不清。

南解乌轻巧地绕着柱子转了一圈,从另一侧探出头,乌黑发丝顺滑地从肩头滑落:“陛下可曾听过异域勾栏里的脱衣舞?”

赵宴正分神控制那?鞭子,鞭子却总是一点一点滑落,眼见着要脱离控制,他疑心?自己听错了:“脱衣……?”

南解乌:“陛下每夹够半炷香,臣妾便脱一件衣。如何?”

赵宴没有明说,喉结滚动的频率却显示他没有表面?上?那?样平静。

却见那?美人再次一笑,从桌上?倒了一杯烈酒,袅娜地靠近赵宴,将他半搂进怀里,递上?酒盏:“陛下……”

赵宴靠在南解乌胸膛上?,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爱妃可真是不怕孤。孤的帝王威严,放在爱妃这里,却什么都不是了。”

“那?陛下愿意吗?”南解乌道?,“同臣妾在一起时,只是做一对同飞同乐的鸳鸯。不去想那?什么家?国,什么前朝,只是做一对寻常的夫妻。”

赵宴:“爱妃便是这样想的?”

南解乌笑了笑:“自然。”

赵宴笑了一声,就着他的手饮下那?佳酿。

他的额头和鼻尖因为用力而出了细密的汗珠,此?时还有力气同南解乌调笑,不过是强撑着罢了。

半炷香过后,那?鞭子的尾巴卡在腿.间摇摇欲坠,赵宴咬着后牙槽,南解乌果然信守承诺,一件火红的外衣沿着身?形落下,堆在赤裸的脚边。

与此?同时,他从脑后拔下一根簪子,一头丝绸般的黑发如水滑落,遮住了微微裸.露的胸膛。

赵宴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美人抬起眼睛,冲他笑了笑,轻盈地走到赵宴身?前:“陛下。还要再坚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