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让龟头抵在花心上打着圈的磨。
“呜……不、不要……哈啊……主……呜……主人……”
顾隐呜咽一声眼泪簌簌落在地毯上,身子贴在背后的胸膛上扭个不停,难受得直打颤,花心被磨得又酸又胀,花液失禁一样不停从深处流出来又被塞满花径的大肉棒堵在里头胀得他更难过,快要崩溃之际终于抽抽搭搭地叫了一声。
“宝宝乖,主人这就好好疼你。”
贺丞的声音温柔下来,吮了吮他泪湿的眼睛,停下搅弄的动作。
“你、你混蛋!”
被欺负过头的小猫皱着小脸炸了毛,带着泪意的嗓音软软的,比起骂人更适合撒娇。
贺丞觉得顾隐戴上猫耳朵做什么都特别可爱,使性子的样子都撩的他心痒痒,握着他的后脑勺逼他面对自己,张嘴就把那张骂骂咧咧的小嘴裹了个严严实实,埋在花径里的性器突然发力,用力抽插撞击深处柔嫩的花心,力道之大每每都把人撞得朝前爬上一步,然后他也同步朝前爬一点接着肏干,“咕叽咕叽”的黏腻声越来越响,两人经过的地方都被大量的汁液弄湿,从远处看去就像两只叠在一起交媾的淫兽。
“唔唔……”
顾隐的小嘴一直被大舌头堵满,只能挤出一声又一声闷哼,潮湿的小脸红扑扑的像熟透的果子,占满了情欲的迷乱,阖上的双眼时不时挤出一串欢愉的眼泪,被肏软了的身体配合着下体抽插的频率动情扭动,脖子上的小铃铛“叮铃铃”响个没停,刺激着人的鼓膜让两人更加兴奋。
正是精力旺盛的年纪,又都尝过情欲的滋味,禁欲半年于谁来说都是一种折磨,解禁的时刻都热情的无以复加,身体和心理好像都前所未有的契合,房间里暖气充足脱光了也不觉得冷,过度激烈的性爱让两人都出了一身大汗,有了润滑两人身体摩擦得更加频繁,越磨火越大。
最后依旧是顾隐先支撑不住,早就高潮过一次的身体最是没有耐力,爬到墙边无路可去后又被贺丞按在墙上没命的插干了不知道多久,此刻下体着了火一样又烫又软,敏感得只需要轻轻一插就能插出一大股花液,被贺丞继续粗鲁的狠插猛撞个几下,满溢的快感直冲大脑,眼前黑了一阵险些达到高潮,却在最后关头被人堵住。
“放、放开……呜呜……我要、要……啊……”
顾隐痛苦地扭动身体,失神的泪眼看向贺丞的方向,满脸都是哀求。
“宝宝忍一忍,跟主人一起!”
贺丞粗喘着亲吻他的脸颊,按住他的身体做最后的冲刺,终于在狠撞花心百来下后低吼一声松开握住小肉棒的手。
“到、到了啊……”
顾隐发出甜腻绵长的呻吟,眼泪从紧闭的眼角溢出,在花心被热液激射的同时泄出大量汁液,硬的发痛的小肉棒噗噗吐出几股白浊,身子激动的挺直几秒后软软倒向地板,被人及时捞进汗湿的怀抱。
贺丞把人搂在怀里闭目喘息,良久蹭着顾隐的侧脸发出低沉的笑声,重重吸了一口他的下巴叹息:“好爽。”
顾隐扶着他的手臂靠在他怀里,面色潮红呼吸仍然急促,闻言眼睛睁开一条缝看他,声音又轻又懒:“臭流氓。”
“嘿嘿,也不知道刚才是哪只小色猫在我这个臭流氓身底下叫的那么浪,要是家里隔音再差一点,整个大院都得知道大冬天的有只小猫在发春。”
贺丞捏了捏他的鼻子逗他,立马被个小巴掌盖了脸,轻飘飘的没什么力气,反而把贺丞弄得心痒痒,咧了咧嘴忍不住把他按在怀里挠他痒。
“住、住手……哈……”
顾隐躲不过又受不了,弯着眼睛笑得好看的不得了。
“叫我声主人就饶了你。”贺丞逮着机会就给自己谋福利。
顾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