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让一众女生可望不可即的禁欲男神此刻淫乱得像一只妖精,连呼吸都勾人心痒,男人正粗鲁地吸咬着他身前快有A罩的柔软胸脯,把顾隐弄得有点疼,蹙着眉动了动勾在男人粗脖子上的纤长手臂,拉扯一下男人的耳朵。
“啵!”
贺丞叼着小奶子抬了老高松开嘴,殷红的奶头可怜兮兮地颤了一下,惹来顾隐的闷哼。
“小骚货都饥渴到含着我的精液去上课了,轻的能满足得了你。”
贺丞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笑得不怀好意,粗指移向两股间开合的菊穴,把指腹按进去暧昧地揉。
“你、你不准再弄、弄那里……唔……疼……”使用过度菊穴经不住一点点的刺激,丝丝难言的辣痛传来,屁股忍不住动了动想避开男人的手,顾隐眼里氤氲起一层水汽,冷冷地瞪着人也没甚气势,“到底、到底是谁饥、饥渴……”
到底是谁出任务回来折腾了他一整晚到凌晨才放过他,睡到中午醒来竟然又强要他一次还射在了最里头,若非如此他哪里会因为快要迟到连清理都顾不上,想着就这样给学生们上了两节课,顾隐羞耻得脚趾都蜷缩起来,恨死了贺丞。
“宝宝又不是不知道我饥渴,出了俩月任务天天想的都是你的三张小嘴儿,好不容易回来了还要狠心抛下我去给那群花痴上课。”
贺丞大力揉捏着翘屁股,不满地控诉。
“贺丞你不要……嗯……脸……”
顾隐被揉得浑身发热,一边发出低低的呻吟一边骂人。
澄净的嗓音放软了以后跟猫儿叫春似的,贺丞听得狼血沸腾恨不得他再骂多一点,于是越发没脸没皮:“我就不要脸了,我还要在你学生面前狠狠肏你,看他们还敢不敢色眯眯的看你。”
在一个老师面前说这个就太过分了,顾隐的脸红得滴血,咬着唇就想脱离男人的怀抱不让他肏,可是双腿架在他手臂上的姿势让他找不到着力点,扭了半天只是让男人更爽,气得他抿着唇红了眼眶。
贺丞一看他这小模样就心疼,连忙帮着他一点点逃离自己的肉棒,等到还剩半截在里头的时候坏心又起,双臂突然卸了力道。
“啊……”
顾隐仰着脑袋长吟一声,眼泪从瞬间失神的眼睛里不停滚落,重力作用下齐根没入的肉棒直接肏开了花穴深处时隐时现的宫口,极致的痛和爽竟将他的花穴和肉棒同时逼上顶峰,在宫腔内喷出大股花液的同时翘起的肉棒也噗噗吐出稀薄的精水,单薄的身子抖若筛糠。
贺丞勾唇,抱紧了颤个不停的身体感受他高潮时花穴强力的吮咬,呼吸如野兽般粗重,一改刚才不温不火调情似的抽插,部队多年各项测试都是第一的男人绝佳的臂力、腰力和体力让他在性事上无往不利,快速把人抱起放下,肉棒在汁水横流的湿软花径里横冲直撞插得“噗嗤噗嗤”水声四溢,鼓鼓的囊袋啪啪的打在腿根处,次次在他身子落下时重重顶进小小的子宫口,把那紧致的小口越肏越软越肏越大,最终让他深入到最里感受到子宫壁的丝滑。
“好疼……哈啊不要……混、混蛋……太、太重了……哼嗯深啊……疼……”
顾隐还没从灭顶的快感里回过神来就被带入更加激烈的性爱,穴肉被男人插得烧起来一样发痒发烫,稚嫩的子宫在无情的亵玩下酸胀疼痛,但酥麻的快感同样强烈,男人粗硬的毛发用力摩擦着花穴前硬硬的肉蒂,很快把它弄得红肿瘙痒给主人带去电击般的刺激,花液失禁一样不停往外流,被男人生生肏成白沫堆在下体泥泞不堪,白皙清瘦的身体被顶得摇摇晃晃颤到停不下来,没几下就把顾老师肏得眼泪流了满脸。
“还想跑,还想不让我肏,嗯?”
贺丞轻哼,伸出大舌头舔掉顾隐脸上咸湿得泪水。
“贺丞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