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外网也没什么消息,好像被谁封锁住了。

那天她是在窦任家里得知这消息的。

她正躺在窦任大腿上玩贪食蛇,等着老熊煮好晚饭,突然窦任把笔电屏幕举到她面前,让她看看暗网里的匿名论坛。

官方还未出新闻公告,暗网的信息已经炸开锅了。

十车相撞,其中一车便是押运周华平的车。

很快有巨额赌局推出,赌是谁下的单。

那赌盘上的名字,啧啧,可都是常在电视上看见的大人物。

同时还有其他的赌局,赌是谁下的手。

「阿瑞斯」和「鵺」都榜上有名,但自从有“可靠消息”说「鵺」不在京城,押「阿瑞斯」的人就多起来了。

石白瑛自那一夜之后没有联系过她,春月也懒得去找他。

这是他们的相处方式,平时各干各活,有空才会聚一聚。

“哎呀,曾sir你总算来了,多少人盯着你的鸡翅,我一直守着不卖呢。”

老板娘的声音让春月抬起头,手指划动,飞快退出几个社交平台。

是曾博驰来了。

老板娘指了指角落位置:“刚刚那位靓女也想要。”

曾博驰见到张小姐,朝她点点头,对老板娘说:“她想要就给她吧,我吃别的就好。”

老板娘挑眉:“你们两个认识啊?”

“嗯。”曾博驰言简意赅,看了看橱窗,指着烧腊下单:“要烧鸡拼烧鹅髀饭。”

他压下声音:“她点的也算我单子里,我一起付。”

老板娘细细的眉毛挑得更高了。

“烧鸡饭一份!”这时厨房喊了一声。

老板娘走去出餐口拿饭,招呼道:“你过去坐吧,等下鸡翅我给你另外装一盘。”

“好,多谢。”

店里还有其他空位,但曾博驰还是走到角落的桌子前。

春月笑着指指冰柜:“喝饮料吗?我去拿。”

“好。”曾博驰坐下,看着被她咬得坑坑巴巴的吸管,忍不住呵笑一声:“也给我拿罐可乐吧,谢谢。”

烧腊上菜很快,当老板娘把一盘鸡翅放到两人桌子中间时,春月眨了眨眼睛:“哦,原来是你订的鸡翅。”

曾博驰把盘子往她面前推去:“嗯,给你吃。”

“那我不跟你客气啦。”

张小姐的眼睛很黑很亮,可惜有厚厚镜片挡着,曾博驰拿了筷子勺子,笑道:“不用跟我客气,礼尚往来。”

春月咬着鸡翅,声音囫囵:“刚刚我听老板娘喊你‘曾sir’,你是做老师的?不像啊。”

曾博驰咬了口烧鸡,摇头:“不是,另一种‘阿sir’。”

春月睁大眼睛,佯装恍然大悟:“哦,是那种阿sir”

嘴角弧度更大了,曾博驰承认:“嗯,吃饭。”

意外的是,张小姐没有继续追问他的工作,只安静地吃饭。

曾博驰从上次吃麻辣烫时就感觉到了,与她相处很舒服,没有什么压力。

吃完饭,春月擦擦嘴,走到收银台想结账。

“曾sir都付好啦。”老板娘笑得慈眉善目。

春月又走回桌子:“谢谢你请我吃饭啦,曾sir。”

“客气。”

曾博驰也吃完了,擦着嘴问:“你现在要出门?”

“我的店装修好啦,今天开始整理东西。”

“哦,好。”曾博驰想了想,补了一句:“如果有需要帮忙的地方,你就联系我。”

春月摸出手机:“好啊,那交换个电话号码和加个微信?”

“行。”

和曾博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