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光从椅背破洞里漏了出来,像一片被敲碎的月亮。
可当两人气喘吁吁来到长椅旁时,发现后面早就没了人。
这时脑后响起枪声,砰砰!
子弹打进两人后脑勺,再从额头飞出,被血浆裹成一颗鲜艷的草莓糖果,表面甜美,实则残酷。
春月甚至都无需去确认对方生死,对耳机淡淡说了句:“Clear.”
“我这边也解决好了,你有受伤吗?”石白瑛拾了把冲锋枪,弯腰时背脊受伤的位置阵阵刺疼他被人砍了两刀。
“没哦,他们太弱了。”春月收起一把手枪,只留一把,握在胸前,往晦暗不清的小房间走去。
突然她补充了一句:“好像太容易了。”
石白瑛也察觉到这点,微微蹙眉:“你万事都要小心,我现在过来。”
春月已经来到小门前,透过玻璃往内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