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本来体格就比她高大,力气还不比熊霁山小,她双臂被他死死锢住,连挪动的空间都没有。

她正想抬脚踢他裆,这时腿又被谁牵制住。

低头一看,竟是德彪西轻轻咬住了她运动棉裤的裤腿。

“呲,你来这干嘛,进去进去!”春月上下受制,又下不去狠心把德彪西踢开。

佟永望也着急,被桌腿绊了一下,脚趾头还隐隐作痛,已经快步走到门口,不可置信地唤了声:“春月?”

春月狗鼻子这时闻到了两个男人身上萦绕着的啤酒气味,更加愤怒了,讥讽道:“你们两人什么时候关系好成这样了?啊?还把酒谈心起来了?!”

佟永望急忙解释:“不是的,就是楼下碰到而已……”

曾博驰虽是笑着,但态度比佟永望强硬多了,一把就把她抱离了地面,边转身回屋边胡说八道:“不关佟永望的事,是我死缠烂打,非法侵入他人住宅,还灌他喝酒,逼他交代你的下落、啊嘶”

耳朵被这尖牙利齿的家伙叼进嘴里咬,曾博驰疼得不行,但还是紧紧抱着她,一刻都不敢松懈。

“你尽管咬,咬掉我一只耳也无所谓。”他声音嘶哑,歪着脑袋以一个别扭的姿势把春月抱向沙发。

怕这么个大喊大叫法迟早会引来邻居,佟永望摸过去把门阖上,又弯腰拍拍德彪西脑袋:“快进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