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任心里叹气,叼,真可爱。
从窦任饭盒里偷走块白切鸡,春月笑道:“那可不一定,我小时候开枪的次数,可能比你青春期打枪的次数还多。”
她说得轻描淡写,就像讲的是别人的故事。
窦任的小时候,玩的是游戏枪,爆头的是游戏里行尸走肉的怪物,没子弹的时候摇一摇枪管,就能自动填入无限量的子弹。
掉血了能吃药,没血了投多几个游戏币就能复活。
而春月的小时候,玩的可是杰里科941,或者TMP冲锋枪,真枪实弹,刀口舔血。
受伤了会留下伤疤。
命呢,只有一条。
春月没有童年。
窦任有时甚至觉得,春月没有人生。
“那机室还在吗?下午我们买完床垫,你带我去玩玩呗,看看是你厉害还是我厉害。”春月提议道。
在国内执行的任务时,其实很少能像那天殺瞎子那样用枪,多数客户希望用比较和平干净的手段解决目标,伪装成意外或伪装成自殺,冷兵器用的比较多。
那晚春月开了次枪,竟有些手痒痒了。
将表皮好似晶冻的鸡肉全给了春月,窦任笑了一声,说:“我还是先带你去夹公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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