屄口已经半阖,所以精液量不多,更多的被堵在花径内。

更像是花把精液全吞下了,吸收了全部的养分,在月夜里绽放得更加娇艷欲滴。

春月知道窦任的坏心思,她笑声有点哑,双手往下,挡在那淌着浓精的嫩穴前方。

可这样更要命,乌韫看不见被捣得烂熟的果肉,只能看见腥甜果液一滴一滴往下落,掉在清澈温泉中,荡出一两圈涟漪,很快被温暖热水稀释开来。

他站起身走到悬在半空的春月面前,火红头发早就湿成一绺一绺,发尾有水珠滴落,从胸膛一路滑落进有些少年气的毛发里。

“姐姐,我也要……”

他扶着比平时还要再粗长的肉茎,挺腰往春月挡在小屄前的手背撞了撞,龟头上的腺液全蹭到她手上,黏黏糊糊的,还牵出细细银丝。

“这一次是无套,弟弟可要争气吖。”

春月哑哑地笑,屈起中指食指,把乌韫胀得像颗红蘑菇的龟头夹在两指中间,卡着他形状明显的伞缘绕起了圈。

而大拇指坏心眼地摁住了吐水的马眼,控住了他的精意。

乌韫一开始还没法理解春月的意思。

龟头撑开柔软的穴口往湿滑花径里闯,只是走到半途而已,他就明白了。

跟戴套完全是不同的感觉。

肉茎让一层层蠕动的嫩肉紧紧包裹,像陷进一片泥泞沼泽里,越是想挣扎,越是深陷其中。

有股莫名的力量引着他一点点往内走,抵到最深处时,龟头还被狠狠嘬了一口。

“嘶你不能这样!”

乌韫被欺负得都快哭出来,红着眼咬牙控诉。

什么自控力都没了,他得用尽全力才能忍住射精的冲动。

上一次做爱学来的那些招式,在这时候全还给了老师,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雄性交配的本能使劲挺腰送胯,大开大合地抽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