薪水。
欧晏落正想踢椅背一脚,眼角余光里的别墅大门有了些许动静。
自上次春月发烧后,他们两人就没见过面,除了下达任务和汇报任务,那台诺基亚就像块冰冷石头一直躺在抽屉里。
欧晏落想过要像以前那样,用积分或者其它的命令唤春月来大喜或富华酒店,但电话握在手里直至发烫,他都没有打出电话。
羊城起秋风的那一夜,“收铺”之后他本该开自己的车回家,但最后还是让阿九开车,带他到处“逛逛”。
逛着逛着,就来到了春月这。
欧晏落还骂了阿九一顿,问自作主张带他来这儿是想干嘛,车子才刚停穩就要立马开走返回市区。
后来这样的事情不时发生,他呆在车上的时间也越来越长,有时会等到三楼房间的灯火熄灭,他才让阿九开车离开。
“老板老板,前辈前辈,来了来了!”
阿九的神情比欧晏落要兴奋百倍,好像恨不得立刻跑下车给缓缓走来的春月铺上红地毯。
蓄了一会力的那一脚还是落到真皮椅背上,欧晏落低声骂:“你再是这副鬼模样,就换3743来揸车。”
“老猩那人很闷很无聊的……”阿九差点忘了通讯装备与护卫组其他成员相连,没一会耳机里就出现了一男人骂他兔崽子的声音。
还有其他成员唉声叹气,说今晚大赢家是阿九。
人还没走到车旁,玻璃窗已经降落一半,欧晏落微侧着脸,扫视那款款而来的人儿。
她倒是穿得日常,和刚才那恨不得打扮成圣诞树的臭小子不同,春月只穿一件灰色帽衫,宽松偏长,下摆来到大腿处,露出线条匀称流畅的一双腿儿,脚上的人字拖有些反季节反温度,啪嗒啪嗒在水泥地上敲打着。
她手里还捧着一小盘子,再往前走两步,欧晏落看见是块三角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