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身上衣服都基本完整,就是春月的T恤下摆被撩高,运动胸衣也被拨到高聳的乳峰上方,挤得一对白乳间的沟壑更深邃,引得人忍不住总想倾身窥探深渊下方藏着什么。

而石白瑛则是裤腰纽扣被解开,情绪高涨的野兽被释放出来,赤红龟头鼓胀沁出前精,凶狠叫嚣着要提枪上场, 好好把这妖精收拾得服服帖帖才能行。

可惜这野兽被五指山轻轻一压就没了脾气,可怜兮兮地被内裤裹住,精水沾湿了布料,深色一滩水儿色情得不得了。

春月努力给他扣上扣子,学着石白瑛平日在床上的口吻说:“乖乖,尽快解决完,我们今晚就能有多点时间做爱了。”

石白瑛不情不愿,帮她把胸衣和衣服拉回原位,拍拍她侧腰别着的匕首,语气悻悻:“Ten minutes.”

“Ok”春月吻了吻他的唇,语言已经跟着他转换了跑道:“Need a hand?”

石白瑛没回答,只笑着回吻了她。

保姆车降速驶出高速,春月回到自己位置上,食指撩起一角窗帘。

呵,哪是什么服务区,就是个乌灯瞎火的临时停车区,连油站和便利店都没有,只有栋三层高小楼,几支路灯像风一吹就要熄灭的残烛。

小楼前空地停了两辆大货车,还有三辆埃尔法,跟他们坐的这辆一样,窗户被布帘遮得严实,跟密不透风的棺材似的。

沉寂已久的血液开始翻腾,春月忍不住吹了声口哨,气音道:“这可真够刺激的呀哥哥。”

石白瑛也借由一小角窗户扫视四周,车窗上贴的膜实在有点暗,肉眼看不出个所以然。

他把自己的墨镜戴上,敲了两下镜腿,镜片上竟跳出来一个接一个红黄色的小人。

如匿在臭水沟里的吸血水蛭,粗略一数,足足有十来只之多。

石白瑛竖起食指指向春月,斜指车前方小楼屋顶方向,接着五指合拢置于右眼前,呈单筒望眼镜状*。

春月攥紧右拳举至眼前,示意她明白了。

司机按指示把车横停在小楼的大门口,他紧张得快要大舌头:“老老老板,我好快就回来,麻烦你们在车上等一等……”

接着就逃下车子,往小楼后方逃。

两辆大货车突然启动,将停车区出入口堵得严实,三辆埃尔法同时打开门,每辆车下来数个黑衣人,头上都带着绑匪黑头套,只露出阴森森双眸。

还有几个藏匿在小楼旁侧的黑衣人也走了出来,人手一枪,微伏着背,形成半个包围圈朝黑车走来。

电动车门忽然滋滋声打开,黑衣人们猛地停下脚步,哒哒哒,手枪上膛声在这样凝滞的气氛中显得格外清楚。

石白瑛下了车,双手高举过头做投降状,但嘴角还噙着一抹不以为意的笑:“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领头一黑衣男沉声开口:“阿瑞斯先生,我家老爷想请你回去谈谈。”

“你家老爷姓什么?”

黑衣人不说,石白瑛嗤笑:“你不说,那我猜猜,陈?李?林?……欧阳?”

黑压压一片里的某处有人 呼吸急促了一些,石白瑛确认了想法:“哦是欧阳老先生啊……想跟我谈什么?”

领头黑衣男声音急了一点:“这你不用管!乖乖跟我们走,不然你和你的女伴只能死在这里了。”

石白瑛往黑衣人方向走了几步,隐约能感受到在他后脑勺跳动的红点。

屋顶狙击手只有一人,对小疯子来说轻轻松松。

至于楼里面藏着多少魑魅魍魉,就不得而知了。

和小疯子一起死在这里?

好像也不错,悲剧色彩满满,还能让他们的名号在暗网中传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