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微弓,屈起指节挤按着自己的太阳穴,想缓解那一阵阵针刺痛感。

胡桃木色书桌是家里的老物件,桌子边缘有一块明显被液体浸湿的痕迹,是谁的汁液渗进了木头缝里,往下洇落在地砖上。

刚才放手铐钥匙的地方,还静置着两个储满精液的打结保险套。

曾博驰这才闻到房间里久久未散的淫靡气味,提醒着他昨晚不理世间事的疯狂欢爱。

凉飕飕的那一处,不争气地悄悄挺立起来,曾博驰终是叹了口气,自言自语了一句:“你还不如真的直接杀了我……”

这样我才不会脑子里装的全部都是你。

*

曾博驰先认真洗了个澡穿上衣服,没有毛发的包裹,他有些不太习惯,走动的时候那一处总会直接磨蹭到底裤布料,总觉得没什么安全感。

屋里屋外检查一番,春月没有给他留下口信,倒是他的衣柜少了一件T恤和一条松紧带短裤。

还少了一样东西。

曾博驰站在电视机旁的玻璃柜面前,抱着臂思索她的举动有什么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