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买了好几个牌子的保险套,躲在房间里让自己勃起后一个个试,看看哪一个箍得够紧实,哪一个够薄够软。

他 起身站在春月身前,扶着阴茎朝刚才被他舔开花的水穴送,却发现才这么一会儿工夫,肥嘟嘟的肉唇又把穴口藏了起来,饱胀龟头往白肉肉上挤了几下,无从入手。

他像个迷路小孩又饿又馋,急得看向春月的眼眸里都裹上了水汽:“你帮帮我……”

春月还是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笑着伸手去勾少年汗湿的脖子,仰起纤细百合般的脖颈:“吻我。”

信徒虔诚献吻,将自己全身心交托给天神。

春月探手握住那根炙热粗长的肉茎,轻车熟路带他来到穴口,扶住龟首抵开穴口,往内挤进半根。

还作坏收缩甬道去夹他,戏谑调侃他:“加油哦,细路。”

找到了路,剩下的就好简单。

地下枪房本来残酷冰冷,此时每个角落里都充满腥膻气味,少年眉间皱起,呼吸急促,额头胸口不停有汗珠滑下。

龟头一寸寸碾开肉壁上的细褶,可不争气的性器才刚走到尽头,已经有了精意。

乌韫咬紧槽牙,开始发狠肏她。

胯骨撞着她臀部腿根发出“啪啪”轻响,春月的动情呻吟逐渐高扬,少年人没有什么高超技巧,没有欲拒还迎的勾引,大刀阔斧的肏弄她也很受用,嗯嗯呜呜地夸:“弟弟好棒……第一次就这么会肏穴,以后其他小姑娘可有福气了……”

“没有、没有其他人……”乌韫皱着眉去咬她泛红鼻尖,不让她再说这种话。

乌韫捧住她双腿分得极开,低头就能看见自己身体一部分,嵌进她身体里,像银刀切开裹白奶油的红丝绒蛋糕,搅一搅就能把松茸蛋糕搞得黏糊湿稠。

色情得不像话,却让他满足得想哭。

工作台被摇晃得吱吱呀呀直叫唤,乌韫撞得狠的时候,把一旁的弹盒都给震落地,金属弹壳叮呤当啷。

春月胸口覆着细细密密的水雾,好似条刚出海的人鱼,被清晨日光照得全身泛起潮红,嗓子则被情欲毒药灌得沙哑。

蜜汁淌到乌韫弯蜷的耻毛上,渐渐被撞成白沫,仿佛下一秒人鱼就要化成泡沫,消失在他身下。

乌韫看得头昏眼花,插得口干舌燥,体内时热时冷,腰椎已经开始酥麻,下腹紧绷蓄势待发。

他垂下头去吻她的唇,再去吻她的耳垂,趴在她脖侧不让她看见自己舒服得眼泛泪花,只敢小声抽泣着:“要死了,春月,我快要死了……”

乌韫知道这次同春月做爱是第一次,也可能是最后一次。

他要让她舒服,要牢牢记住她的模样。

这样他才能想着她在自己身下承欢的模样,来度过未来一个个漫漫黑夜。

131 教仔(3900+)

春月在少年第一次的持久力上本没抱什么希望,但却小看了少年人旺盛的精力。

乌韫射完之后还硬得要命,吻着她不停挺腰送胯,好似要把胶套里的精子全捣进她甬道最深处。

“唔……不行呐,你慢点,嗯啊……”春月趁着乌韫喘息换气时小声抗议,很快嘴唇又被堵得严实。

身体还在感受着高潮余韵,痉挛的肉穴就让乌韫再一次捣得软熟出汁,淫液滴坠落地,溅湿地上金属弹壳。

乌韫满脸通红,连胸膛都像被火烧过,不愿让这得来不易的第一次就这么结束。

他眼神痴迷,喘得声音破碎:“再、再一下下……我还能、还能行的……”

春月察觉他的逞强,停下呻吟,朝他水光潋滟的红唇狠狠咬了一口!

“嘶!”乌韫疼得直叫唤,嘴唇被咬破了,伤口渗出鲜红血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