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闭上眼睛在水中接吻,唇对着唇,十指根根紧扣,石白瑛不让春月起身,春月则不让他离开,两人如连体石像沉进海底。

赌城的夜晚如虚幻白昼,泳池水面折射着窗外开始变换色彩的射灯,一片片的波光宛如人鱼尾巴褪下的鳞片,当鳞片全部掉落,水中的人鱼鱼尾也就成了白皙柔软的双腿。

失重飘起的裙摆是绽放的白花鸢尾,石白瑛开始有了动作,手指游到那花瓣中,潜进春月双腿间,拨开布料,中指就着温水在花缝处轻轻擦过。

珍珠还藏在娇嫩贝肉中,他耐心且仔细地寻找,很快,肉珠颤巍巍冒了头,石白瑛睁开眼,发现春月也不再闭着眼睛,好看的眉毛微微蹙起。

他留下拇指刮蹭着可爱珍珠,另外一指已经游至穴口,那里的水温似乎比起别处更要暖和一些,指尖在翕张的洞口打转,直到春月腰肢扭动,他才往内送了一截手指。

开始有细密的水泡冒出,一颗一颗迫不及待往上浮,像一只只躯干几近透明的玻璃鱼,朝着水面七彩斑斓的光芒游去。

也是了,上面的小嘴被吻堵住,只剩下面的小嘴能够呼吸。

石白瑛眼角带上笑意,在水穴里的手指捣弄得更加快速,指节毫不留情地在她的敏感点烧起熊熊烈火。

濒临窒息的快感汹涌而至,春月揽紧了石白瑛的脖子,张嘴就往他肩膀咬,虎牙深嵌进他硬实的肩肉。

她用了力,很快尝到了淡淡血腥味道,石白瑛陡然咬紧槽牙,肩膀被她咬得破皮,手指也被水穴里的软肉咬得没了魂。

结果是石白瑛先出了水面,春月慢他几秒。

石白瑛伸手一摸,操,真流血了。

他喘着气骂:“你个疯子……”

春月笑得肩膀颤抖:“你先出了水!你输了!”

石白瑛一把将她揽到身前,抬起她一条腿挂在腰间,早就硬起的阴茎抵在暖和穴口,不服输地去咬她的耳下软肉,狠声问:“要说‘出水’的话,不是你先出了吗?乖乖,湿得透透。”

池水及膝,涨红的龟头仍然像长矛上的烈火,朝那春意盎然的水穴里挤进了半颗,肉与肉之间还混进了些许暖水,石白瑛没有再进,龟头像软木塞,将装盛着热红酒的酒壶堵得严实。

穴口被撑开,但甬道内却空荡荡,这样的落差让春月着实难受。koukou号~贰叁零贰零陆玖肆叁零

她扭着腰,舌尖将石白瑛下巴的水珠舔去,声音细细的,像饿坏了的猫崽:“小白哥哥,你快戴套呀……”

石白瑛有几秒恍惚,他竟有冲动想要直接捣进去,一直顶到她深处软肉上,不再隔着那层胶膜,直接让里面那张会咬人的小嘴直接亲上他的龟首。

最终理智盖过欲望,他伸长手,将刚才丢在泳池边的保险套取来。

石白瑛警惕着自己,对小疯子再有好感,都不能破例。

他戴好套,将春月身上湿透的倒扣白花鸢尾脱了下来,将她剥成一颗充满汁水的荔枝。

挺翘丰腴的奶肉倒映着水光折射,曈眸浸在淡蓝色的水雾里,嘴唇好像被他肩膀的血染得通红,颜色妖异得令人心颤。

石白瑛喉结滚动,让她跪在池底,而他伏在她背上,没有停顿地干了进去。

春月匍匐在冰凉的大理石面,乳果被突来的凉意刺激得成熟,期盼了许久终于被填满,她满足地小声呻吟:“好深,好舒服……”

石白瑛舔她湿漉漉的耳廓,把热气呼进她耳洞里:“乖乖那么喜欢挨肏啊?”

暖流像小蛇一样从耳朵钻进,惹得春月肩膀发颤,埋在双臂间软声呢喃:“喜欢,喜欢啊。”

心脏被猫爪挠了一下,被蚂蚁咬了一口,被潺潺的温水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