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裤里钻。
熊霁山猛地擒住她腕子,声音哑得不像话:“不要,脏。”
春月撩眼皮瞪他,熊霁山抿紧唇,摇头拒绝。
“那以后都不要了。”春月翻了个白眼,作势要抽出手。
熊霁山咬了咬槽牙,收紧手劲,拉着她的手用力摁到下腹处,无奈道:“等下你要洗手。”
春月鼻哼一声,手从内裤边缘溜了进去,握着还没硬的肉棍揉弄起来。
熊霁山还没冲澡,今晚出汗又淋雨,高速来回跑了一趟,难免有些咸腥气味溢出来,淫靡又催情。
肉茎没几下就在她手里昂首挺胸,龟首饱胀吐水,腺液黏了春月一手。
熊霁山被她弄得弯下了背脊,下巴倚在她肩脖,咬紧牙不肯泄出声音,只剩滚烫鼻息灼着她的脖侧。
春月才不如他所愿,倏地把手抽出,狠心留下那只被快感侵蚀了意志的小兽,独自在黑暗里红着眼浑身发颤。
见她停下,熊霁山直起身与她对视。
“我今晚已经吃饱了,不想做,你自己解决吧。”春月故意说道。
熊霁山以为是窦任喂饱了她,没多想就点点头。
谁知春月还非要再扎他一刀,声音在昏暗中模糊不清:“我和曾博驰睡了。”
一瞬间熊霁山觉得心脏好似从高塔上蹦下,自由落体,摔到地上啪嗒一声烂成面目全非的肉泥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