猩红,更衬得欧晏落的皮肤好白,春月有些恍惚,不知怎么,就觉得欧晏落现在好像在帮她口。

好难得的温柔,一下一下帮她舔着最敏感脆弱的部位。

前些年,春月还能自称小姑娘的时候,心高又气傲,曾经以“欧生未来一定会心甘情愿为她口”为目标,可直到这两三年,她发现欧生口不口,对她而言已经不重要了。

她已经不是小时候泳池边那个小女孩,眼巴巴地仰望着逆光中的俊美少年,欧晏落不愿意做的事情,有大把的男人愿意为她做。

春月指尖轻点他腕间的劳力士,声音哑了一些:“你这个‘好爹地’,几点要去接女儿啊?来得及吗?”

欧晏落拉着她的手,压到自己鼓囊的胯间,舔舐已经从手臂移到了她的锁骨脖侧,鼻息灼热,嗓音粗哑:“想要就自己拿出来,别问那么多。”

半勃的小兽被她放了出来,春月熟练地往他敏感的位置揉了几下,肉茎就硬得犹如烙铁一样要将她的手心融化,涨红的龟头吐了点儿水,她用掌肉抹开,又涂到微微弯翘的茎身上。

虽然已经让人在厕所外看着,但在这种场合做爱,欧晏落心里多少有些膈应。

他想速战速决,快些把这小骚家伙喂饱了。

他抱起春月一条腿儿环在腰间,将轻薄裙摆扯高,拉到春月嘴边,语气还同刚才训话时没太大差别:“咬紧了。”

春月媚眼如丝,张嘴衔住布料。

挺翘性器挤开金鱼嘴一般的穴口,一鼓作气顶到最深处,甬道里头又暖又湿,煨得欧晏落舒服畅快。

他一上来就抽送得狠又急,臀肉被撞击的声音清脆响亮,他也不管不顾外面的人会不会听见。

听见便听见了,欧晏落自懂事起就没害怕过什么。

知道黑鲸的存在,4岁的欧晏落没有害怕。

母亲当着他的面,把水果刀插进从小将他带大的奶妈的太阳穴里,他看看变成红面恶鬼模样、一直念叨着“谁让你勾引老爷”的母亲,又看看躺在地上脑袋好似一颗烂苹果的奶妈,5岁的欧晏落没有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