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茵,那不是……”郭明亮快走了两步,想要阻止妻子。
就算这位姑娘目前对他们不带殺意,他也不愿意让妻子离她太近,要是惹怒了对方,对方改变了想法那怎么办?
但他来不及了。
魏茵小跑了两步飞扑到茶几上,膝盖骨头直直撞在冰冷的钢化玻璃上,伸臂揽住了眼前的镜花水月。
“敏敏、敏敏……妈妈好想你……”
作者的废话
周末想休息两天
主要是,这本确实有点没动力写了,每天的珠珠和留言都少得惊人
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出现了问题,数据是断崖式往下掉
我也反思了,在一个肉文网站写这种剧情,注定了会糊吧(叹气
可能大家还是想看甜甜的小甜文,不愿意看这么沉重的故事
然而,应该也没有别的平台可以写包含“这些因素”的文了
所以我还不愿意放弃
珍珠我无所谓了,如果可以的话,请每天有追连载的能给我一点点留言
能告诉我你还在看,那我至少不会感觉单机得好辛苦
谢谢了(鞠躬
079 选择权
……宝宝,原谅妈妈……
……妈妈实在是走投无路……
……妈妈爱你……
魏茵从卧室走出来的时候,春月已经发觉了。
但她不仅没有躲开,没有闪避,还让魏茵从身后抱住了她,并且没有本能地做出防御性动作。
而且,当魏茵的泪水滴在她肩背上时,有几句话硬生生地冲进了春月的脑海里,像长满毒瘤的巫婆指甲,想撕碎她的思想,想在她脑袋里搅来搅去。
哔
哔
突来的耳鸣让春月眉毛紧皱,她猛捶了一下脑门,想将那些乱七八糟的声音赶跑。
这都是些臆想,她被丢弃时不过是个襁褓中的婴儿,怎么大脑还会留有那时的记忆?
春月把这一切反常行为,都归结于那新人的格斗刀上可能带了些迷药,迷药从她手臂的伤口缓慢渗进血液,让她产生了耳鸣和轻微幻觉。
贝尔松就是这么培训他们的,春月刚从业时,有一段时间也会习惯性的这么做。
这类药物并不致命,但会迷幻人心智,还会使人动作遲缓,注意力无法集中,只有五感会变得愈发敏感。
她冷静下来,缓慢地调整呼吸,等耳鸣情况缓解一些后,她挣脱出魏茵的拥抱,倏地站起身,语气有些冷漠:“你认错人了。”
但魏茵好似听不见她的话,她看见“女儿”手臂上淌着鲜血,紧张得浑身发抖:“敏敏,你、你你、你受伤了!老公,敏敏受伤了,你快拿药箱来啊!”
郭明亮走到茶几旁,放下药箱,安慰妻子:“没事的,是敏敏贪玩,放学了爬树去偷芒果,不小心被树皮划破了手……”
他习惯了对魏茵说善意的谎言。
魏茵紧紧拉住“女儿”的手腕,另一手打开药箱,熟练拿出碘酒纱布:“敏敏,你快坐下,妈妈给你消毒包扎。”
春月没想到魏茵的力气忽然之间会那么大,她一时竟挣脱不开,只能顺着她的拉扯坐到沙发上。
春月想起刚才的“假戏真做”,帮魏茵冲洗身子时,她看到魏茵手上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疤。
那是新旧交错的弯月,深浅不一地烙在她的手腕至小臂处。
魏茵割腕了好多次。
春月陷在已成破烂的沙发里,魏茵坐在她身侧,轻扶着她的小臂替她消毒。
碘伏微凉,刺鼻的气味被空气中甜汤的味道中和了一些。
她发现魏茵眼里似乎只能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