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好像冲击力十足。
而斯内普并没有接着和她较劲儿,满足了她脆弱的虚荣心:“既然特里劳妮教授的休息室被我们占用了,也不要辜负她的一片好意,我们不要浪费了这个在彼得开办的麻瓜酒店可能要加钱升级的占卜主题浴室了。”
……
不得不承认,他很擅长因材施教,替她找到了合适的借口,她确实将钱看得很重,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
“好吧,如你所愿,我相信肤浅的你只检查了我的外表,而内在的我依然值得你探索,对吗?”
她眨了眨眼睛,耳尖有点发烫,她将红色发丝撩到耳前,掩盖自己的心虚。
她半挂着晨衣,带有恶趣味的稍稍靠近他,衣领从肩膀滑落,她反手将衣袖拉开,就这样以最原始的姿态靠近对方。
他没有躲闪,而是施加了保暖咒,这让她有些不满,她吹起了口哨,抓起肥皂向他的头上砸去——那片轻盈的白色,在空中划过一道美妙的弧线,伴随着欢快的口哨声,空中旋转,直奔他的头顶。
一瞬间被击中的惊讶表情让他慌了神,他这才想到现在是闷热的盛夏。
“请你聆听我的心跳。”她有些不怀好意地柔声说着,温柔地牵起他的手,轻放在自己的胸口。
他环住她的背脊,感受衣服被她忽然抓住的紧绷感,就像是受到惊吓的小型动物缩在主人的怀里,用慌乱无助的爪子勾起衣服一样。
虽然在诱导小巴蒂的鱼饵事件中,斯内普扮演了一个彻头彻尾的恶棍形象,用轻佻粗鲁的话语拷问着她的意志,但他本质是一个有些羞怯的人,多数时间选择将感情化为他不多见的低沉歌声。
最后,他的拇指指腹轻轻按压着她的嘴唇,又代替她的舌抵住她的上颚,这是一种微妙的感觉,让她觉得自己成了某种会被切割开来的魔药原料,但却有一种被珍视的安心感。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终于冷静下来:
“我有个问题,口径没有改变的情况下,为什么你弹/药的填充量和补给效率如此高?”
斯内普给出了合理的解释:“从原则上,容器满了就会溢出来,但我对自己施加了一些束缚,为了在必要的时候展现出这份力量,给我们更好的玩闹体验,那只是一些小小的历练。”
在充分得到释然后,他已经开始打扫起狼狈的残局了,这满地的麻瓜安全产品让他觉得心猛地揪起,但不可否认的是,它的确比一些避孕魔药更加直接。
还好,当时选择的花束是蓝色风信子,而不是邪门的石楠花,这味道让他感到有些窒息。
“你可以先出去探索一下,这里交给我,霍格沃茨的暑假期间,没有留校的学生。”
他替她披上了新的外套,漂亮的丝线织就的花边很快让她的阿尼马格斯形态变得可爱无比。
她展开翅膀,站在窗台,迈过那道坎儿,一下子栽了个大跟头,她在下落,她扑扇着翅膀,但看到下面是个挖好的坑道后,她努力向旁边滑行,落在了一片苍白的草堆之中。
一只粗糙的手轻轻包裹住她的翅膀,再垫在她的爪下,示意她站上来。
白发苍苍的老人将她放在眼前,他那双智慧而深邃的眼睛仿佛能洞悉她的心思,好在她是只蜜袋鼯。
他的嘴角微微上翘,露出一抹莫测的微笑,打量着她,自言自语般说道:“噢,一只小可人,你迷路了吗,小老鼠?”
他用一种温和而深沉的声音询问,语气中带有一种老练的风范,她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你能听懂人类的语言?这对于占卜学来说会是个伟大的进程。”白发老者突然转变话题,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专注和好奇。
他的眼神在她的身上停留了片刻,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