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日啊。”抿抿嘴表达不满。
“没关系的啦,有任务的话让监督到公寓来接你吧。”
“说的也是哦,毕竟是加班,没有义务留在学校。”
公寓已经置办妥当,家具基本都是悟选的,他总会来询问我的意见,这方面我们两个审美挺相似的——只要是贵的就算到及格线。
“秋最近这么勤劳,我和杰都变得轻松了啊。”他开玩笑说。
我发出嗤之以鼻的“哼”声,继续埋头吃面。
日本咒术界最大的问题在于人少,一级任务也就罢了,问题是低级任务也会落在我头上,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又要耗费许久,实在太不合理了。
可恶啊,迟早要给那些垃圾样的杂鱼咒灵做个一劳永逸的结界出来。
两人吃完晚餐,悟叫来老板娘结账,此时手机传来震动,以为是监督临时任务的电话,心脏陡然一沉,好在震动又停下了。
不知不觉已经养成了一看到监督的来电便会下意识头疼的毛病。
还好,不是监督,也不是电话。
是一个来自较为陌生的家伙的短信。
直田友海,那个街边搭讪自称经纪人的家伙。
那天之后有去验证过他的身份,确实无疑,但因为高专一系列接踵而至的麻烦,以及暂时无法毕业的局面,后续在电话里正式拒绝了他的邀请。
所以现在发消息是还不死心吗?点开短信内容看去:
【如果你附近有电视,请立即转到日本电视台。】
本能地抬头望向不远处的小电视机,啊,这不就是日本电视台?
目前播放的是一个杂谈类的节目,主持人和嘉宾们就热门实事和各种社会现象聚在一起讨论。
我从不关注综艺,太过家长里短了,实在没劲。
画面正逗留在街头,好像是某个随机采访环节。
主持人与嘉宾的视角采用小窗形式在角落同步播放。
“所以真像一开始讨论的那样,日本女孩子们似乎多自己的外貌不太自信呢,即使精心打扮,明明很可爱,还是会很谦逊地给自己较低的分数。”其中一位嘉宾说。
“似乎又找到下一位了。”另一位嘉宾说。
“啊!”突然想起什么,我诧异出声。
“怎么了?”悟发出疑惑。
我却无暇顾及其他,目光始终落在电视屏幕上,镜头里出现了我的侧影。
记起来了,上个月在东京街边等着和悟一起吃饭时,有遇到过一个采访。
结果那顿饭刚坐下来没吃两口,也没来得及同他分享遇到的采访趣事,官方那边突然下达了一个紧急任务。
总之当天超级生气,所以即便直至任务结束,也完全把采访的事丢到了脑后。
镜头越来越近,直到停在我面前。
“哇哦!?”嘉宾先发出惊讶的音节。
另外几个暂时没接话。
“请问现在有空吗,可以打扰一下简单做个采访吗?”
“不可以。”镜头里,我面无表情说。
“呃。”采访者瞬间愣住,好一会才露出尴尬的笑容,“那实在是抱歉了呢。”
“其实是开玩笑的,”见到对方无措的表情,又开心地笑起来,“问吧。”
“应该是目前为止令人初印象最为深刻的女生了吧。”嘉宾委婉说。
“不不不,即使继续采访一天一夜恐怕也找不到第二个了吧?各方面来说。”
两名嘉宾同时将质疑眼神投向主持人。
“不会是特意安排的演员吧?其实是贵公司准备捧新人了吗?”
“怎么如此敏感?难道是有危机感了吗?”另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