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扁的……我真的饿得不行了……等我吃点东西,你想怎样都行……好吗?”
他努力扭头,看向坐在身后的她,用最可怜的语气,最无辜的神情。
乞求她。
像那只微信里,俯地卖惨眼泪汪汪的小白兔。
可这哪一句,在严宁耳朵里,是在求她放过他呢?
“可你刚才吃过了,该我了。”她高兴笑起来,“沈长秋,你是我的。”
沈长秋感觉自己说话都费劲,气也喘不匀,“刚才……不是,阿宁,你想做什么、要什么都行……等我……”
“沈长秋。”严宁抢过话,仰起头按住他的背,深吸了一口气醉意更深,“那现在,你被逮捕了……”
余光里,她的神情更加兴奋,目光更加狂热。
她似乎沉浸在美好的梦中。
下一瞬,裤腰被她抓住,严宁从他身上抬腿下来,内外两条裤子立刻从脚踝飞了出去,腰以下,和他此刻的大脑一样,空空如也!
回来还没开空调,十二月的空气凉飕飕的。
沈长秋拧回酸软的脖子,脸贴着沙发闭眼呜咽哀叹。
要了命了,他哪句话是说错了吗?
可在严宁迷乱的视角里,深色沙发上趴着一个双手缚在身后、光着下半身的男人,柔软的黑发乱糟糟散开,白皙的侧脸浮现出红晕,唇微微张开,正在小口急促地呼吸。
他松软的白卫衣上堆在肋骨处,往下,是他清晰的背沟与紧实的腰,再往下,两片圆润的弧线划在半空,线条落入谷底,接连光滑的长腿。
下午四点太阳西下,光线从阳台穿过落在沙发,沈长秋白得像在发光。
严宁的脑袋已经被酒精冲昏头了,这种场面,她根本没觉得是在现实。
她的手沿着两边竖脊肌滑下腰窝。
沈长秋条件反射微微挣扎,他一动,立刻就被严宁大力按住后背,像个被制压的犯人,脸也无力贴在沙发上。
卫衣的帽子盖在后脑勺,呼出的热气重新扑回面部,脸上凝满水汽,沙发上也被呵出一小团湿痕。
沈长秋看不见她了,只能听到严宁愈发粗重的呼吸声。
同时,低血糖让他头晕目眩、双眼发黑,现在的场面,有些覆水难收了。
算了算了,他无力想,严宁上下衣穿得老老实实,她可能只是想做些之前的事,自己这会都起不来,也真的给不了几次。
可场面越来越古怪。
沈长秋一直趴着,手已经快失去知觉了,她也并没有被翻到正面的意思。她像个老练的按摩师,按按这,又捏捏那,但又很涩情地次次滑到缝隙,次次打起沈长秋羞耻不堪的激灵。
“别……唔……”他又抖起来。
直到她打转。
沈长秋浑身过了电,睁开眼仰起头小声惊叫:“别!别……阿宁?阿宁你要做什么?”
他慌了,猜不到她究竟想做什么,可不好的预感席卷了他迟钝的大脑。
“要你。”她隔着帽子在耳边说,像是马上就要得到心仪的礼物。
“呃!”
下一刻,钻心的疼痛袭来,沈长秋浑身颤抖,束在背后的双手攥紧成拳,指节捏得发白。
他甚至怀疑自己今天是不是真的去过医院,他觉得现在这种异常的疼痛,才是预想中做肠镜真正的感受。
那是、是她的手吗?
这件事太诡异了,他下意识扭动身躯,但严宁似乎铁了心不松手,后背和双腿都被她制压犯人似的按在沙发上。
到底在干什么?
要他……要他……要他?
要什么?是这样吗?
沈长秋脑子完全宕机无法处理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