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我们回去,回去就好了。”
“不行。”沈长秋膝行过来,抿唇看她。
“真没事,”严宁呼出一口气,反过来哄他,“你看,就是一点点血丝,现在已经好了。”
“不,我们都好好地,只有你受伤了,离回去起码还有八小时呢,”沈长秋举着愈合剂,红着眼说:“不想让你带着伤回去。”
严宁内心吞吐一口气,这一幕的无可奈何似乎有些熟悉,他这样生气委屈又强硬的模样,是在什么时候来着?
哦,严宁想起来了,是第一天搬到她家时,沈长秋看到她脚腕受伤时,死命扯着她的裤腿非要给她冰敷,不让就哭。
那时候,严宁招架不住,现在,也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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