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谁?
仿佛生锈卡顿的齿轮,记忆僵滞地无法运转。
塔娜傻呆呆地站在原地,忽觉眼前一花。
回过神来,竟是有人径直从自己身体里“穿过”、走向那女人。
【晚娘,你回来了,小竹子呢?】而女人听见脚步声,亦笑着抬起脸。
没等人接话,又轻车熟路地从那“晚娘”挽着的竹篮里捞起一只红果,顿了顿,一脸严肃地低声道:【我昨日念叨说嘴馋,想吃他从前在宫里做的那‘猪脚面线’,他会不会真给我弄去了?这可是佛门净地……】
【娘娘。】名为“晚娘”的青衣女子闻言,嘴角抽抽——不知怎的,塔娜觉得这个“晚娘”倒比神神叨叨的女人还要更面熟些,仿佛在哪见过,只是她怎么也想不起来。
【怎么?】女人一脸好奇,【他真去了么?】
【……他怕您再念叨,一大早便跑去山里挑水砍柴,这会儿,早把把厨房里的水缸都打满,柴堆得老高……】
【原来我说话还有这作用!】
【……】
【对了,狗蛋人呢?该不会也跑去挑水砍柴了吧?】
【……娘娘……说了多少遍,不要叫陛下狗蛋……】
【那我还叫翠花呢。】
【……】
翠花?
塔娜听到这里,终于忍不住走近、上下重新打量了女人两眼,心道若是旁人叫这么个名字,的确老土到没边,可放在眼前的女人身上……竟然、竟然还觉得怪接地气的。
谁让她长得那样平凡,从鼻子到嘴巴,再从眉毛到耳朵,简直没有半点能让人记住的优点——
诶……这个形容,怎么也这么耳熟?
她的头又疼起来。
等再回过神,女人已经在院中石桌旁坐下,身边不知何时多了个男人。
石桌上,搁着晚娘摘回来的红果子,女人一颗接一颗地吃,吃得不亦乐乎,两只腮帮子都被塞满,犹若一只屯粮的松鼠。
【好吃么?】而那男人盯着她看了半晌,忽的开口道。
【好吃啊。】
【那怎么不给我留几颗。】
【因为你又闹失踪,活该。】
女人说着,毫不留情地把篮子里最后两颗红果吃光,连嘴也来不及擦,又仿佛忽的想起什么,扭头问:【叫你想孩子名字,想好了么?要是想不好,不如就叫大壮或者小花吧,我觉得挺好的。】
【你的品味还真是一如往常粗劣。怎么不叫他大黄?】
【大黄也挺好的,多谢,狗蛋。】
塔娜:“……”
你们和肚子里的孩子什么仇什么怨?
单听两人说话,实在很难想象这是一对恩爱夫妻,反而更像互生恼恨的怨侣。
塔娜觉得逗趣,又不由好奇,忍住头疼凑近一看——这才发现,眼前男人生得着实不一般。
不,岂止是不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