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知道的。当初她看不惯先帝所为,可以一连几年不见先帝,先帝每次去她宫中,她都以团扇覆面,后去清泰宫跪求先帝,也是为给陛下求情……”说到这些前尘往事,秦内监语气低了许多,“娘娘为人就是如此,刚正不阿,且有些倔强脾性,但对陛下,也并非全无感情,对王爷,自然更是如此。将来她知晓陛下和王爷两情相悦,自然会被迫接受的。”
苻煌听了想了一会:“那叫他明日再来。”
“陛下!”
苻煌道:“要么我出宫也行。”
他说着看向秦内监:“他此刻肯定也很想我。”
这感觉真是奇妙。从前他在宫里昏昏沉沉想到苻晔,猜测他是否也会想念自己,有时候会觉得他肯定也会想,有时候又持怀疑态度,孤枕难眠,嘴里都是苦的。
如今却很确信,苻晔也在想他。
只是这样一想,便感觉飘飘然,批奏折的时候都有些分心。
到了入睡时候,又对秦内监说:“像是做梦。”
秦内监打着哈欠:“陛下,不是梦,明天醒了,桓王殿下依旧爱慕着您呢。”
他就听见苻煌笑了。
秦内监也咧开嘴角,昏沉沉靠在睡榻上。此刻药香弥漫,这药香有安神的效果,熏得他昏昏欲睡。他想他此刻死去,也再无忧心了。
苻晔躺在榻上,裹着被子一会翻一个身。
小爱:“啧啧啧。”
苻晔:“嘿嘿嘿。小爱,小爱,小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