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中衣就那样浮在水面上。
这样半遮半掩,叫苻煌仰起头,感觉脖子筋脉都在跳动。他突然没有了那种对苻晔的怜爱柔情,凤眼微微挑起来,双臂却没有再沉入水中,就那样搭在池边。
“真乖。”他轻声说。
秦内监站在下头,心下忐忑。
又希望上面发生点什么,又怕上面发生什么。
上面哗哗啦啦的水声传下来,听不见任何别的声音。宫人们站的久了,他怜爱他们辛苦,便打发了他们先回殿内去,只留下了李盾并庆喜双福几个贴身内官。
这里的夜风也是热的,硫磺的气息和花香掺杂在一起,双福察觉庆喜似乎快要站不住了。
“你怎么了?”他扶住他。
秦内监也看过来。
庆喜抿着嘴唇摇头,但神色苍白。
秦内监道:“身体不适?”
双福说:“他这两天都没休息好。”
秦内监道:“身体不适就先回去。”
庆喜摇头,青袍盈盈:“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