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发生过什么事情。
她只是说了两个字就没再说了,而是继续挥剑,朝着自己的手腕上便是划下去,似乎要自伤以自警。
祝青黎见她当真不是寻死这才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作为,看看这个修无情道的剑修要如何惩罚自己。
而苏瓷意也的确是对自己狠,几乎眼睛眨也不眨地朝着自己手臂上砍了一刀,顿时鲜血直流,让她本能地感到一丝嗜血。
只是祝青黎自然是不可能就这样表现出来的,而是满是兴味那般说道:“你自己将自己划伤,但是这点伤一个灵咒就能医治好的,真有必要?”
“这与你无关。”苏瓷意感受着身体上的疼痛这才觉得自己心里的愧疚少了点,她自一出生起所承受的便是大家的期待,她是维护修仙界正道的未来第一人,她也根本没资格行差踏错。
却是没想到她还是把持不住……犯了如此的罪。
她实在是有错。
所以她无法不去惩罚自己。
“呵,你还真大方。”祝青黎听着她要撇清自己的这些话也有些烦躁,她从身后搂住她,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那我如果轻薄你一次是不是你要在手上留下一道这么难看的伤疤?”
“不会有第二次。”苏瓷意只拿了锦帕去止血,丝毫没有动情的意思,即使身后是触手可及的软香。
但是她不可能再犯那样不该犯的错。这一剑就是她给自己的惩罚,受她灵剑所伤的人都会伤足七七四十九天才能痊愈,是丝毫没有妥协的。
“那如果你再破戒呢?”祝青黎搂住她的肩,在她耳边浅声问道,几乎都要亲住她的耳廓。
“你究竟是何人?”苏瓷意差点被她蛊惑,却还是转过身来看向她,见她居然不着寸缕就这般不知廉耻地和她说话,飞快地扫了她一眼又是移开自己的目光,唇瓣微动,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不是将我的名字和身份告诉过你了吗?怎么还问呢?”祝青黎似乎不太高兴,但还是耐着性子再告诉她一遍:“我叫祝青黎,是这里的守渊人,懂一些药理,而且我也是身中剧毒,昨夜遇到了你我才能没事,所以你也不必感谢我救了你。”
“……你能否穿上衣裳再与我说话?你这样成何体统?”苏瓷意实在是拿她没办法,她在宗门时素来清冷,还真的是没试过被这样对待,这让她一时半刻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做。
“可我身上很黏腻不舒服不想穿衣服。”
“……”苏瓷意听她这样说不禁回头看她一眼,无可控制地看到她身上的痕迹,让她眼睛又是一闭。
造孽。
最关键是她居然还大大方方给她看,毫无廉耻,让苏瓷意实在是无话可说。
“净尘咒你不会?”
“我不要施咒,我要沐浴。”
“……那你也要穿上衣服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