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雕花, 木头看起来油亮油亮的,倒应是不错。
“你…自己看看吧。”黛玉面色复杂。
雪雁便好奇的打开了,然后差点被晃瞎了眼。
满满一箱子金条。
方方正正, 金光闪闪。
雪雁半响都回不过神来,她使劲关上盖子。
“姑娘…”
有这么送礼的吗?!
直接送金子?
这…你要说他不用心,这一箱子金子又十分贵重。
你要说他用心了, 你好歹打成首饰送来吧?!
雪雁无奈的看向黛玉,却见黛玉忽的笑了。
雪雁到嘴边的话就咽了下去。
姑娘笑了, 就是欢喜。
那这礼,就算实现了它的价值。
她瞅见黛玉手里还有一封信,正缓缓打开,她便悄悄退了下去,在外室做点针线。
收了信,就要回信,姑娘还有的忙呢。
她守着也是多余,不如做着针线想一想午膳给姑娘点什么菜,刘老伯的菜总让人惊奇…
那边林铎在厅中坐了一会儿,又去看了会折子,折子本就剩了没几本,很快看完了。
他在一张纸上做了些记录,然后将折子都收拾好,装进盒子里,封上,而自己这几日写的记录的纸张,则锁进了另一个箱子里。
做完这些,令七就来问要不要用午膳了。
“用。”
“然后去看看,那个美人儿回去了没有?”
“是。”
令七出去了,半响,带着午膳回来了,林铎这几日不去黛玉这里,都爱让他带着午膳同大夫一起用。
“大夫呢?”
“说今儿辟谷,不可食。”
“那行罢,咱们俩吃。”
暮鼓晨钟这两日是跟着黛玉用的,倒也不用喊了。
令七也不扭捏,把盘子都摆好,等林铎坐了,他便也坐下了。
“公子,那位,已经回去了。”
“那位宝二爷也已经回了老太太院子里,这会儿好像正闹呢。”
“闹?他闹什么?舍不得美人儿?”林铎颇为鄙夷。
“明儿且还有呢。”
令七给他盛汤,一边回道:“并不是他闹,是他爹要揍死他,一了百了,老太太拦着,让人死活拖回了自己的院子里,他娘又拱了火,他爹便追去了老太太院子里,死活要大义灭亲,以免祸害无穷。”
“呦。挺有趣。”
“那我可得去瞧瞧。”
林铎听了很下饭,很快吃完,漱了口,又重新换了一身旧点的衣服——他是要去看戏的,怕溅一身血。
富贵而节俭。
啧啧,多高洁的品质!
令七顿时又觉得他家公子真是天下仅有的了!
林铎在令七赞叹的眼神中,又喝了一杯茶,才慢悠悠的往老太太那里走。
去请安。
老太太那里,竟然还没有用午膳的,宝玉屋子里的丫鬟都又哭又抖的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