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脸色哀伤了一瞬,他握紧手,若无其事的去跟门外的侍卫吩咐。
“这几天,公子院子里,只准做素斋。全素!记住了?”
“记住了!您放心!”小侍卫得了差事欢喜的跑了。
他什么都不明白,只以为公子突然变了口味。
令七回头看了看正房,没有再进去,而是在廊下找了地儿站着。
公子,终于能为夫子,尽几日的孝心了。
令七难过,为夫子去了难过,更为他的小公子难过。
同为弟子,萧逸可以为夫子戴孝。可林铎不能,他甚至连吃个素祭奠都不行。
夫子不允。
算无遗策的夫子,连这些细节都安排好了。
那么夫子,到底想要公子进京城做什么呢?
令七看着天想,不管做什么,只要三年期限一满,只要公子想离开,他就是拼了命,也得护着公子。
不过,有表公子在,京城,总不会那么难熬罢。
令七把目光又看向屋内。
屋里,萧逸正同林铎说些征战的事儿。
“也没那么可怕,叛军自己知道自己来路不正,信心就不足,所以几乎是一击即溃。”
“京城说三道四的也都是因为这个,觉得我是白捡的功劳。你去了京城,莫要因为这个同人争执。就让他们觉得我年轻没能力,也不是坏事。”
“我知道。”林铎压下心里的怒火。
怎么可能如萧逸说的那样的简单,萧逸这样的武功都受了伤,可见叛军也是有两把刷子的。
而萧逸身为主将,身先士卒,不过是因为他是个没有家族可依托的孤儿。
他只能用命去拼。
“我不给你惹事。”林铎补了一句。
“不,你得惹。还得惹的满城风雨。”萧逸意味深长。
林铎叹了口气:“我本来是想去折腾的…我这样的身份…我知道的…可…”
可他实在不忍心给萧逸添麻烦。
“你从来不是麻烦。”萧逸又拍了他一下。
林铎捂着头,哼哼唧唧。
五年前,萧逸把因为学武不成掉进鸡窝的林铎拎出来,亲手给他洗澡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
那天林铎在水里哭的无声无息,他第一次知道努力也改变不了天赋,那种打击可想而知。
他说:“我注定是你们的麻烦,你们的包袱。”
“你从来不是麻烦。”萧逸第一次那么认真。
他拔出他的脑袋,重复了一遍:“你从来不是麻烦。”
你是我的至亲。
萧逸一路匆匆赶来自然不可能不累,两个人到底也没有多聊,用过午膳,林铎就催着他去休息了。
自己却怎么也睡不着了,待时辰差不多了,就溜溜达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