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哦,是你啊,你身边的娘们呢?”
陈泽屿随意扫了一眼那个说话的人,“你算什么东西,也敢侮辱她!”
他们最大才二十岁出头,一点就着的年纪,一听这话顿时就恼了。
“喂,你说什么呢?”
“你小子是不是找揍!”
陈泽屿把外套甩在地上,径直踹了面前叫嚣最厉害的男人一脚。
男人没有防备,直接被他踹到二米开外。
其他人一看,一股脑朝他冲了过来。
陈泽屿爸爸是陈松柏,母亲叫江露,提起他们的名字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自幼他和哥哥就被军事化训练,什么跑步、打军拳等等,长大一点,每次寒暑假爸爸就专门找人训练他和哥哥,他的身手还不错,打这么几个人绰绰有余。
三下五除二,几个男人就被他打趴在地。
“以后嘴巴放干净点!别什么人都看,什么话都说,不然下次可不会就这么算了。”
男人们躺在地上恨恨道,“你给我等着,我早晚上了你那娘们!”
陈泽屿瞳孔微缩,一脚踹在他的脸上,“刚才没听清,再说一遍。”
男人本就疼的厉害,再被踹上一脚,更是疼得死去活来,自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陈泽屿本不愿惹是生非,是他们几个说的太过分。
按照以往的尿性肯定会把他们揍的满地找牙,想起上一
次打架被陈松柏揍的那一顿以及梁鸢的告诫,便不敢下太重的手,但他不敢保证这些人再口出恶言的话,他能干出来什么。
陈泽屿捡起来外套,随手拍了拍,“再来十个你们,我都不带怕,以后别再出现我面前,不然……”
他竖起拳头警告,几个男人怂的连连点头,“……一定不会。”
等陈泽屿离开后,从角落中走出来一个人,“你们没事吧?”
男人们问,“你是?”
“我是白林山生产大队的,刚才那个是我们队里的知青。”
“你是不是蒙我们,知青能有那么大的力气?”
“他的力气一直很大,不仅如此,刚下乡没多久就买了二八杠……你们最好不要轻易招惹他,不然受伤的就是你们!”
几个男人听到“二八杠”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陈泽屿收拾干净往前走了十几分钟就看到梁鸢,“我来吧。”
农忙结束并不意味着人可以休息,不然每天没有工分以后只能喝西北风,梁鸢等人把车子停好,就去仓库领花生剥花生。
一人一周八十斤的量。
把花生摞好,梁鸢先把被子铺在床上,她和宋黛一人两床被子,有个十斤的,有个八斤的,足够过冬了。
梁鸢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