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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能做得这些事?”

石欣顿了顿,她在燕琢面前缓慢踱步,认真的思索着,一边走一边轻轻地说道: “第一种便是女皇属意于燕行月,强行要求褚邪娶他才会立他为太子,但臣妾实在是想不出燕行月有什么值得女皇看重的。”

“那第二中可能呢?”燕琢有些焦急的问道。

“第二种可能啊……”石欣拉长了声音,她缓缓走到燕琢面前,温柔缱绻坐在了他的身边, “第二种便是当初褚邪看上的根本就不是我们的恭顺,而是燕行月。”

“荒唐!”燕琢紧皱着眉头,他心中也有疑虑,却开口不愿意承认, “褚邪他是女皇唯一的子嗣,将来启国大统终究会落在他的头上,他怎么会看上燕行月?难道……他是真的不要留后了?要从宗室中过继一个孩子过来?”

石欣闻言轻笑,道: “谁知道呢,臣妾派去启国的人回来了,根据他的调查,关于褚邪的那些传言恐怕都是假的,这种事情在褚邪和女皇身上发生过不下三次,只是这一次谣言不知为何都传到了咱们玉国,想来这其中没有强大的力量做推手,这些谣言怕都出不了启国。”

话到此处,就算石欣不再说话,燕琢心中都已经有了结果。

燕琢越想越气,一时没控制住心口的怒火,一挥手,将石欣放在小方桌上的刚刚滚烫的茶水摔在递上。

“黄口小儿!”燕琢气得大骂, “他竟然这样戏耍我们!骗我们说要娶恭顺,但心思全在那个废物身上!当我们是什么?猴子嘛?”

“王上息怒。”石欣被燕琢的怒火吓了一跳,她微微蹙了蹙眉头,眼中闪过一丝不耐,但这一份不耐极其难以令人察觉,她嘴上还是那般的温柔, “王上,不管褚邪是不是把我们当猴子耍,但他允诺的事情也确确实实做到了,眼下咱们玉国已经成功打入以启国为首的‘万国联盟’,咱们有太子妃母国身份傍身,其他的国家想来也不大会小看我们,更不敢在我们身上动心思。”

石欣温柔又淡定的分析着燕行月成为启国太子妃的利弊,从石欣的分析角度来看,这门婚事是利大于弊的,只不过是要王上低一低头,不仅要认真追查当年柳煜父子贪欲受贿迫害朝廷命官一案,还柳家一个清白,封柳煜为恩国公,其子柳玉鹤为宁国侯,还要追封燕行月的母亲柳婵媞为二品诰命。

说到为柳家封爵封侯,石欣又想起了一件事。

先前周晟娶了她的宝贝女儿恭顺,大婚当日周晟说柳玉鹤当年在柳家事发的时候悄悄让人送走了他的独生女,如今这个女孩还未过及笄之礼,周家也在暗中多加照拂,说了很多王室的好话,将仇恨矛头都对准了当初举报柳煜和柳玉鹤贪污受贿的人。

石欣觉得要是想牵制住燕行月不在褚邪的耳边胡乱吹风,就应该把柳家孤女接到王宫中来,封为郡主,等她过了及笄之礼,就在燕琢的几个嫡子中选一个比较好,为两个孩子指婚,早些生下孩子,让柳家孤女的心都稳在玉国王宫中。

其间多让柳家孤女与燕行月联系,增加表兄妹之间的感情,让她多多为玉国为玉王说好话,燕行月看在他母亲和舅舅的面子上,想来也不会在褚邪那里吹枕边风。

石欣说了这么多,她说完都有些口渴了,伸手正想去拿桌上完好的茶碗倒水来喝,可手指还未触碰到茶碗,燕琢又不知道发什么疯,竟然直接将小方桌掀翻,滚烫的茶水烫了石欣一身。

石欣还没来得及痛呼,就听到耳边传来燕琢暴怒的声音: “朕是一国之君!难不成还要看一个黄口小儿的脸色?他褚邪也就罢了,大国皇子,少不得要给他一点脸面,可是那燕行月又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以色侍人的玩意儿,难不成他嫁给了褚邪,朕就要低他一等不成?什么封爵封侯?一介罪臣,难不成还真要把当年的案子翻出来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