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改变,使得在原有情节上,更加紧凑了一些。
詹局长是个戏迷,转过头,问谢放道:“南倾,我听说这出戏,还是您亲自做的改编,是不是?”
谢放谦虚地回:“哪里。只是想着大家都有事要忙,传统节目时长恐太长,所以做了些改编罢了。如果改编得不好,还请詹伯伯多担待一些。”
詹局长却是道:“哪里的话。我早年在谢老底下做事,经常听谢老提起你。说你啊,你在大学时期,就是话剧团,排剧、写剧本,都不在话下。有才华得很呐。”
谢放拱手作揖:“只是一些上不得台面的兴趣爱好罢了。”
詹局长连连摆手,“不,不。南倾,你这话可就错了啊。如今我们社会处在一种前所未有的大变革,咱们传统戏曲也收到了西方电影啊、话剧之类的冲击。你有这种改编、创新的精神,很好,很好的嘛。”
这倒是让谢放很不好意思。
他这出《锁麟囊》的改编,是基于楚久,楚老板版本基础上的一些变动。
只不过,那是后来的是罢了。
现在的楚老板,应当还只是在北城初初展露头角,尚未声名大噪。
…
谢放的这出《锁麟囊》改编得极好,开场便深深将大家给吸引住了。
因着做了些改编,时长上缩短了一些,节奏也便稍稍快一些,令人更是看得目不转睛。
第二唱戏,是重头戏。
唱的是《秦香莲》。
两出都是以女性角色为主角的戏,这在唱堂会中不说少见,总之,是不多的。
毕竟往来宾客当中,总归是男性多一些。
但是因为之前那出《锁麟囊》改编得极好,《秦香莲》又是沈老板沈晔芳挑的舞台,大家便更为期待了。
沈晔芳也果然没有叫大家失望。
前头带着一双儿女进城时,唱腔凄婉清丽,待到后来觐见太后、公主,那不卑不亢,一双秋眸却含着热泪的神态,唱出官官相护,令现场宾客看了无不为之叫好。
待到黑脸的包公不顾太后相逼,势要铡那陈世美,宾客更是连连鼓掌。
“好!”
“好!!”
…
倘若是在以前,阿笙在台下,定然同众人一起叫好。
这会儿,他只觉讽刺。
也不知道这沈晔芳有什么脸,扮得秦香莲。
他自己做着陈世美的勾当,倒是将秦香莲演绎得入木三分。
这般好的功底……于戏曲上无疑是大有天赋。
只可惜,人品同那戏曲中的陈世美一样,真该来一个包公,将这沈晔芳抓去才好!
不过,便是包公转世,怕是也耐沈晔芳不得吧?
毕竟他只是始乱终弃,未雇凶杀害自己的骨肉。
忽地,戏台上,沈晔芳本该将一句唱腔叠高,却见他仿佛被人掐住了脖子一般,骤然收了声音,怔在原地。
“怎么回事?怎么不往下唱了?”
“沈老板今日是怎么回事?”
“这……不像是沈老板的水准啊。”
台下宾客议论纷纷。
锣鼓一声响过一声,是在沈晔芳赶紧唱戏词的。
沈晔芳忙回过神。
可因他此时方寸大乱,勉强唱了两句,竟荒腔走调。
这下,底下更是哗然。
“发生什么事了?”
“沈老板这是身体不舒服吗?”
“哎?上台上去的那位是谁?怎么也做秦香莲一样的打扮?瞧着有点眼熟?”
“我听说今日有两出戏,都有部分是谢二爷亲自指导的。莫不是,这也是今日这出戏改编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