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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跟中原争执数百年的九集部落,选择了臣服于中原。

玉州自然也帮他带了话,从雾鸣山回来的榕树身上更加多了一点神的神秘,虽然他在玉州面前还是如常,但玉州能感觉到,还是有什么不一样了。

听完玉州的话,榕树沉默下来,随后他对玉州点了点头:“我会去走一趟的。”

玉州看着他:“不是你的错。”

榕树走到玉州的面前,揉了揉他的头发,玉州不喜欢戴冠,头上总是别这一根叶子形状的玉簪,他的头发被榕树揉得乱糟糟的,榕树想起在很多年前,玉州就长在他的身边。

跟他现在的样子别无二致,一直那么傻不愣登地,在听见天雷劈他的时候他痛得呻,吟,就伸出叶子想要为他分担一点,可他只是生出了浅浅的一点灵智,哪里能经历那样的天雷。

只一瞬间,它就消散在天地之间。

容叔在承受天雷的间隙,抓到了人参消散前的最后一点烟尘,在他被抽去神根的时候,把那点烟尘,放在了雾鸣山中。

最终玉州还是长在了他的身边。

还是一样的傻气。

“我知道,我一把岁数了,还需要你安慰我吗?回你家去。”

玉州被他训也不恼,欢欢喜喜地回了宫里。

看着他蹦蹦跳跳的背影,石磊站在榕树的背后:“他们的事,有解吗?”

榕树摇头:“我看不清时延的未来,或许是因为他是君王,命由天道定,天道不让轻易窥探。让他们好好过完这一生,日后时间很长,有我们的陪伴,小玉州会忘记他的。”

岁月漫长,没有什么是忘不掉的。

*

在送榕树和石磊去了九集部落之后,玉州突然有了一种所有事情都尘埃落定的感觉。

符心跟文川能够重新在一起,容叔找回了自己的记忆,自己跟时延成了亲。

但为什么他的心里,好像还是有些空,他伏在榻上,看着在一边处理公务的时延,明亮的烛火之下,时延的身影高大俊朗,他今年不过二十六岁。

时延身上有他的心头血,身体康健,活到七八十岁都不成问题,还有几十年呢,不知道在自己在急什么。

他放下手里的书,鞋也不穿就跑去时延的身边,跟他分了个椅子坐:“你说,等你的继承人长大,就跟我一起出去玩。”

时延朝边上坐了一点:“你有想去的地方吗?”

玉州想了想:“听榕树他们说,江南人杰地灵,灵气充足,能泛舟湖上,能藕花深处采莲蓬。”

“好,那第一站就去江南。”

时延放下手里的奏折,把玉州抱进怀里:“我虽然是这天下之主,但我其实除了边境,也没有去过很多地方,日后空闲下来,陪你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

这本折子看得人心生厌烦,立后大典过去不过一月,那些酸腐文臣又拿着子嗣说事,要求时延选秀,要先诞下长子。

他看着玉州的笑颜,心中的烦闷少了一些,时延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玉州笑起来:“去看看在你的治理之下,百姓的生活到底是怎么样的,我还想回雾鸣山上住一段时间。”

“都依你。”

玉州搂住他的脖子:“你要好好的,要陪我很久很久。”

时延知道玉州的焦虑,一直在尽可能地安抚他。

“今日午后,带你去皇叔那里。”

曾嬷嬷因为王妃生产在即,又因为小枣学得很好,时延又派了两位女史,公务这一块已经不再需要她操心,她还是想要陪着王妃。

这次出宫没有用仪仗,还是微服去的亲王府。

王妃的肚子很大了,时延没让她来接驾,到了王府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