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般见识。”
云月婵被安慰的心里暖暖的,便道:“谢谢哥。”
云天朗道:“我今天回城里,你要不要一起,置办一下东西,正好去边疆。”
云月婵道:“江同志说等他回来接我。”
“江同志,是个贴心的人。”云天朗感叹了句,又挥手道:“我走了。”
“路上小心。”
送走云天朗,云月婵蹦蹦跳跳的往回走,路上碰到俩知青院儿的,对方热切的跟她打招呼,张青背着一筐子绿叶菜过来道:“云同志去哪儿啊?”
云月婵道:“送人。”
张青从筐子里拿出只野兔来给云月婵道:“上回你送刘同志去医院,我们也没什么东西感谢,兔子给你”
真的刚抓的,被拎着耳朵的兔子还在半空挣扎,云月婵小心碰了一下,那兔子受惊了似的,挣扎的更厉害,她可不敢抓。云月婵摇摇头,“我不敢抓。”
张青道:“那我给你送家里。”
“谢谢。”
张青把云月婵送到家里,又找了个筐子给把兔子扣在里面,最后筐子上放上砖头,确定兔子跑不掉才走。
等他回知青院儿的半路上,就遇到了生产队的唐山,唐山提着一兜子土豆,眼神冷冰冰道:“你跟那个云月婵什么关系?”
张青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就往前走。
唐山追上去,一把握住他的肩膀道:“因为她,孙骁骁都哭成什么样儿了,你还送她兔子,里外不分!”
张青黑着脸凑了过去,“你怎么不说刘心差点被烧成残疾,是谁把刘心送到医院的,黄同志,孙骁骁已经是别人老婆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安的什么心。让开!”
唐山噎了一口,又追上去解释道:“张同志,我不是那个意思。”
张青道:“随便你什么意思。”
两人争辩着走到知青院儿,不出意外,孙骁骁又坐在院子里以泪洗面,从上次婚礼失败,她天天都这样,见人来了,她擦了擦眼泪进了屋。
她已经跟龙桥失联很久了,从上次买东西龙桥走了以后就再也没回来,孙骁骁脸面根本挂不住,再加上她看到云月婵跟江聿风在一起,心跟那掉在地上的茶碗似的,啪的一声碎的稀烂,有个风吹草动都要掉两滴泪。
黄山赶紧进去安慰。
张青在门外骂了句不要脸。
孙骁骁听到了,??在屋里又开始掉泪,黄山道:“张同志他直言直言,你别理他。”
孙骁骁哽咽道:“我知道他是怨我把刘心烫伤了,但我不是故意的,我都道歉了,他还追着我骂,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要不一会儿我也跳热水锅里算了。”
黄山道:“别理那个一根筋,刘心伤都快结痂了,马上就能出院,到时候咱们还是一个院子的。”
孙骁骁道:“真的?”
黄山点点头道:“真的,我昨天去镇子上给生产队的驴开药,顺路去医院看了她,马上能出院了。”
“那就好。”孙骁骁终于松了口气,她又道:“黄同志,你能不能找拖拉机师傅帮个忙,把我送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