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时候, 晏启山呷口酒,默默平复着噩梦带来的惊心。
没过多久, 一声娇柔的“哥哥”,拉回他的思绪。
晏启山拈着酒杯侧身回眸,只见傅真迷迷糊糊的, 光脚从卧室里出来了,一路踩着千鸟格地毯, 委屈得像个吃不到糖小女孩, “一摸被窝你不在,你吓死我了。”
晏启山张开双臂,将她拥入怀中, 低声安慰到:“别怕, 哥哥只是睡不着起来喝点酒。”
傅真也不问他为什么睡不着, 而是向他讨酒喝:“给我也尝一口。”
晏启山把酒递到她唇边, “不甜的, 你就抿一抿, 尝个味。”
傅真听话, 只抿了一小口。但随即发现很好喝,于是赶紧接着喝了一大口:“还有吗?”
晏启山被她逗得一笑, “酒不能多喝,只调了这一杯。”
“那我都喝了,”说完,傅真就着他的手一饮而尽,然后勾着他脖子说,“我们跳支舞吧。”
谁家姑娘凌晨要打着瞌睡跳舞的,分明是撒娇。
晏启山垂眸一笑,拿手机放了点轻柔的大提琴,低声哄她,“那我们就慢慢的走两圈好不好?”
傅真果然不是真的要跳舞,而是只想窝在他怀里撒娇。
全程闭着眼睛默不作声,没走几步就整个人软绵绵地贴在他身上,重量全压在他臂弯里,走着走着,还直接睡着了。
晏启山不由失笑,轻手轻脚将她抱回卧室,相拥着重新入眠,直到清晨时分才再次醒来。
傅真卷缩在他怀里困顿地说,“哥哥,待会儿我们做什么。”
怀孕了容易后腰疼,晏启山一边替她纾解一边说:“一起出去吃个早餐,炒肝牛肉包子炸酱面门钉肉饼奶卷都点上。”
这几样全是年前她在杭州时念叨过的。
傅真一听,顿时睁开眼睛,神采奕奕笑起来:“好。那我们现在就出发。”
“让哥哥再蹭会儿,不急。”晏启山从背后搂住她,缠绵地亲吻、抚摸,热情得像一团火。
在一起的每个清晨,他都要腻歪够了,才会精神焕发地起床上班。
蒙蒙亮的天光透过窗帘缝照进来,在温暖幽暗的屋子里荡起一片斑驳光亮的浮光。
晏启山的蹙眉摁着他亲吻的样子太过明目张胆,南极生物群每日梗新一无而二七污二爸依傅真慢慢涨红了脸,“哥哥,我们昨晚不是已经……”
“没事儿的,”晏启山拥抱着她,痴迷地喃喃低语、温柔诱哄,“哥哥不进去好不好?”
傅真相信了,结果差点戳醒小朋友。
事后,晏启山意犹未尽,再次将她搂在怀里,肆无忌惮地抚摸。
“哥哥,”傅真惊魂未定,连忙推了推他,“刚才小朋友忽然踢了我一脚,我觉得,要不我们还是收敛点吧?”
“好。”晏启山嘴里答应,实际上又投入地来了一次,“宝贝乖,让哥哥好好爱你。”
事后,傅真累瘫,连手指头都不想动弹。
幽怨地骂了句“你这混蛋”后,终究不舍得再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