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晏启山皱了下眉头,笑说:“我怎么觉得你又要抛下我逃之夭夭了。”
傅真环住他的腰,“怎么可能啊,我这么爱你,年纪轻轻就跟了你,对不对。”
想想傅真刚才意乱情迷的妩媚劲儿,晏启山愧疚搂住她,“是哥哥老牛吃嫩草了。”
傅真:“你知道就好,乖乖在家等我噢。”
“一起走吧,叫司机先送你过去。”
其实晏启山今天也有公务,和傅真闹腾一会儿后,也到了该出发去会谈的时侯。
到了蓬巴杜艺术中心,傅真亲了一下他:“别担心我,我都这么大个人儿了。”
晏启山笑说:“你比我小十岁,你在我眼里,永远是值得担心的小女孩。”
傅真闻言,笑眯眯地伸手抚摸启山的头发,“那你也是永远值得我担心大男孩。”
晏启山偏头指指自己右侧的脸颊,“那你再亲一下哥哥,刚才这边没亲到。”
傅真抱住他肩膀,爬到车上一通乱亲。晏启山这才依依不舍地出发去商务谈判。
目睹这一幕,乔惊讶地说:“看不出来原来你俩这么腻歪黏糊,跟小学生似的。”
傅真莞尔,眨眨眼睛说:“不会和你一起变幼稚鬼的男人,说明根本不爱你。”
乔是万年不开花的铁树,理解不了这个逻辑,板着脸把生煎包塞进傅真手里,“你还是先吃点东西吧。”
傅真开开心心地接过来,“你怎么知道我没吃早餐?”
乔指了指她颈侧,“你的脖子告诉我的。”
傅真连忙举起手机当镜子,左边的脖子,有个很明显的吻痕,“你带遮瑕了吗?我今天还要见他妈妈。”
乔非常惊讶,关切地问:“你今天要见她妈妈?那他自己知道吗?”
“不知道,”傅真摇摇头,一脸认真地说,“女人之间的事情,我觉得他还是先别掺和比较好。”
乔点点头,催促说:“那你你快进去吧,现场售卖给你留了好摊位。”
傅真道声谢后,推着香奈儿黑色菱格纹小羊皮行李箱进去。
之前的“莫奈花园”和单根马海毛织得吊带裙,都已经布置好了。
每一件展品旁边,都贴着创作者的姓名、简介和创作初衷,还会提示是否可以购买。
莫奈花园挂在墙上做装饰品,白色吊带裙搭在搭着豆青色半旧丝绸坐垫的孔雀椅上,还有几条桔红、明黄、雪青、橡皮粉的珍珠吊带裙散落在床上。
其中挂在银色衣架上的,是一件粉色小吊带。用单根马海毛织的,如烟似雾的枯草绿,像一层轻柔的网,下摆缀着一排昂贵的无核大巴洛克珍珠。
极简风格银色衣架被透明胶布粘在白墙上,凑近了看会发现,小吊带的扎成蝴蝶结的肩带也是渔网织法,尽头也织进去一颗巴洛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