滤镜太厚。”
傅真不高兴地反驳到:“这不是滤镜厚,在我眼里,哥哥你就是有这么优秀。”
“好,谢谢真真的褒奖,“晏启山含笑抱住她,拍拍她脊背,温柔而坚定地说,“在我眼里,你也和撒切尔夫人一样的优秀。”
傅真搂着他脖子,撒娇似的说:“如果我做铁娘子,你愿意做我背后的男人吗?”
“愿意,”晏启山毫不犹豫地说,“这是我最希望的姿势。”
但傅真高兴不起,狐疑地说:“哥哥,我怎么觉得你这话不太正经……”
“有吗?”晏启山挑眉,无辜地说:“这是我的肺腑之言,我只是实话实话。”
傅真纠结了一下,小孩子一样,注意力很快被转移,“哥哥,我有一件事,憋在心里很久了……”
她一本正经,晏启山不明就里,很当一回事地严阵以待:“什么事?”
傅真扒拉着他肩膀,将脸颊贴着他颈部温热的皮肤,“你为什么一直没有谈恋爱,如果你没有遇到我怎么办?”
晏启山认真地想了想,然后肯定地说:“如果没有遇到你,我可能会一直单着。”
傅真到底年纪还小,不解地追问:“不会觉得孤独吗?”
晏启点点头,语气很认真:“会。但是人不能因为孤独,就随便找个伴侣。”
傅真有点不敢相信,闷声问:“哪怕只是Sexy方面的伴侣?”
晏启山扶着她的肩膀,和她四目相对,给出了无比认真、无比肯定的回答:“是的。我宁可自己解决。”
傅真闻言红了一下脸,无法想象那个画面。
但回过味后,眼睛却瞬间变得泪汪汪的,呆呆地看着他,许久才渐渐回过神,“我觉得,我能遇见你,一定是十生积善换来的。”
晏启山怕她哭伤皮肤,赶紧拣了个幽默的语气,笑言:“那我遇到你,肯定是在佛前跪了五百年把腿跪断了吧,要不然我怎么一看见你就走不动路。”
“你哪来的土味情话,”傅真这才破涕为笑,握拳捶一下他,然后娇声娇气地说,“你起来穿件大衣,陪去蓬皮杜那里看古董衣展。”
晏启山依言,随手拎出那件孔雀蓝大衣换上。
这是傅真最爱的大衣。她目不转睛地看了又看,然后把手伸进他的口袋里,整个人和他贴得很紧。
外面现在已经不下雪了,街上的冰开始融化,空气刺骨寒冷。
晏启山怕冷着,伸手把她搂在身前,把风挡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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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次古董衣展,有小部分藏品开放了现场交易。
展馆外围,矗立着几乎和房子等高的巨型非洲菊、小雏菊、罂粟鲜花雕塑,造型简单复古,童话一样梦幻唯美。
三三两两衣着光鲜时髦的女郎和绅士,特意走到花下拍照留念。
傅真头戴黑色毛呢钟形帽,戴着银色钻石流苏长耳坠,穿一条黑底印花连衣长裙,脚蹬平底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