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巴黎:“这里的雪下得真及时,但是希望罢工仅限于机场。”
傅真闻言,在窗前发出一声由衷的哀叹:“怎么可能,健身房都罢工了。”
这些天连日伏案写作疏于锻炼,要不是晏启山每晚辛苦耕耘,恐怕早就长赘肉了。
但她自己照了镜子,还是觉得,腰似乎肥了一圈。
本来就有人背后污蔑她专门练过那种技术,勾得三哥欲罢不能。要是她变成杨贵妃那一款的“丰腴美”,站在一起不仅显得她高攀,还会坐实这种谣言。
家里确实有健身房,但是在户外出出汗效果应该会更好吧?望着窗外积雪很厚的街道,傅真咬咬牙下定决心:“三哥,你快起来陪我出门慢跑。”
“NO。”晏启山老神在在地躺摇椅上,断然拒绝了她。
傅真简直不敢相信他如今居然敢对自己说不,一脸震惊地追问:“为什么?你不疼我了?”
“外面太冷了,我拒绝出门。”
晏启山半睁着桃花眼,灰色的眼眸闪着温柔幽暗的光,“你要是想运动,我可以做工具人。”
傅真没听懂他的暗喻,还傻傻的问他:“啊?你要做我的健身私教吗?”
晏启山微微一笑,神秘兮兮地说:“嗯。是啊。哥哥我有特殊的减肥技巧,你只需要躺着,一切交给我,包管你满意。”
“现在的私教进化到这种地步了吗?”傅真转念一想,感觉不太对,“你从哪里学的?”
晏启山仍是笑,还一副看傻丫头的表情:“从你身上学的啊。”
傅真呆呆地看着他。他这样开怀地笑起来真的是灿若星辰,蓬荜生辉,令人看一眼就满心欢喜、此生无悔。
晏启山抿了下唇,偷笑着催促:“快过来。哥哥今天心情好,再不过来,过了这村儿没这店儿了。”
没了在北京时的阴郁,他整个人呈现出一种疏云朗月正高楼的快意气质,仿佛一片疏林,一牙月,一座听风听雨听雪的高楼,风流,闲适,高洁。
傅真走过去,坐在他怀里,迷迷糊糊地亲了他一口:“哥哥我爱你。”
“嗯。哥哥知道。”他没有笑,但傅真觉得他的语气里,每一个字都带着那种哄傻瓜的笑意。
傅真这才反应过来,“我爱你,我你竟然取笑我!”
晏启山一边哈哈大笑,一边讨饶:“冤枉啊傅小姐,我取笑你,我至于搂着你才取笑嘛?快回来让哥哥亲一口。”
傅真重新走过去,握拳捶他:“你就是取笑我!我说我要运动,你专出歪点子。都是因为你,害得我这几天腿酸的要命。”
晏启山伸手把她拉入怀中,密不透风地抱住:“说你傻你还不承认,腿酸你还要出门在寒风凛冽中跑步?小心明天下不了床。”
“可我想运动嘛。”傅真很不服气,都是人,为什么晏启山就能拥有一身漂亮的肌肉?而她光长软肉。
晏启山洞悉她的心思,搬出生理知识低声安慰她:“生理构造原因,女孩子身上有点肉很正常。那种肚子瘦成平板的身材其实不怎么健康的。而且我也更喜欢你身上有点肉,没